可她还是紧张!
真的非常紧张,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面跳出来了。
“呵呵。”萧靖寒低低沉沉地笑了两声。
宋浅语更紧张了,将头紧紧地埋在他的颈窝,说什么也不出来。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矫情了。
他们两人之间,除了最后那道防线,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看过、摸过、做过了。
“咱们都已经拜过堂,成了亲了。现在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有些太晚了?”萧靖寒痴痴笑了两声,翻身直接将宋浅语的外衫褪了去,然后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背下,喜床上的那些花生、红枣、桂圆,早就已经被清理过了。
宋浅语听到那压低的笑声,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朝身上的人伸出自己的利爪,“谁谁谁,谁害羞了。”
可刚说完,她又后悔了。
不过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她鼓起自己那比点墨的眼睛还小的狗胆,不断地扭着,“你你你,你还没洗澡呢!满身的酒味,真难闻。”
萧靖寒闻言挑眉,“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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