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出猛说:“聂长老,我没断定其他法术也不能用啊,法术有很多种的,我只是断定了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法术不能用。”
聂挥毫原本觉得自己从权出猛的话里找出了问题,便如抓住了一线希望一样,还没来得及用这个继续威逼他,便听到了这样的话。他感到权出猛很快就要告诉他为什么他能在试给遗物作法设气托不行后就断定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不能用了。他并不希望权出猛讲出能令人信服的原因,他宁愿之前权出猛说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不能用真的是因为他懒得试。
聂挥毫希望权出猛在解释不清后告诉他其实可以试试,却感到了这种希望渺茫得很,然而他还是问道:“既然法术有很多种,你又凭什么只试了一种法术,就断定另一种法术不能用?”
权出猛说道:“因为这两种法术有共同点。”
听权出猛干脆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聂挥毫感到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仿佛目前的情况就是要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死心一般。
“什么共同点?”聂挥毫问。
权出猛说:“都跟暮夕阁有关。”
“说详细点。”聂挥毫道。
这时他已经快要放下心中的希望了,认为如果着就是事实,如果权出猛只要一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就一定会被发现,那就真不能让他这样做了。
权出猛道:“我给那些遗物作法时天空之所以会出现双色光,与遗物上有暮夕阁的信息有关。”
刚说到这里,聂挥毫便说:“我记得在铁仓廷的‘场’出现第一次变化后,你确定了你无法‘直接’重设巩魂符,那时你说过有些情况不对劲可能影响了遗物上的信息,没错吧?”
“没错。”权出猛回答。
“铁仓廷中的‘场’发生变化会影响遗物上的信息吧?”聂挥毫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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