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指,不仅那个蓝甲人显得更紧张了,其他蓝甲人的神情也显得更加恐惧了。
铁万刀怒视着那个蓝甲人,还没说话,另一个蓝甲人就说:“族长,他张不了嘴。”
铁万刀听后根本就没看那个跟他说话的蓝甲人一眼,仿佛那蓝甲人根本不配当着这么多人跟他说话一般。
铁万刀好像没听见一样,问了一下那个管事的人:“你刚才看到那个人没张嘴了吗?”
管事者之前确实看到了,但当时为了防止闹出事来,便没任何反应,好像根本没看见一样。如果这个时候他告诉铁万刀他看到了,那么铁万刀一定会问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出来,就算他说担心铁万刀不高兴之类的话,他也一定会被责怪。他要是说刚才没看到那个蓝甲人没张嘴,但铁万刀其实已经觉得他注意到了,那他简直就犯了欺骗族长的大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管事者根本不敢直接回答,只是说道:“族长,那个人张不了嘴的。”
说完这话,管事者战战兢兢地看着铁万刀,担心他说出“我问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那个人张没张嘴”这种话。如果铁万刀再问一次,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怎么张不了嘴?”铁万刀问,“这个人我有印象,我记得上次我来的时候,他还能张嘴啊。”
听铁万刀这么说,管事者才放松了一点。
“族长,上次他还不曾中毒。”管事者道。
“中毒?”铁万刀皱眉道,“怎么中毒了?”
管事者担心自己说错话,并不敢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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