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黎娜的话，凌天雅便清楚了黎娜和程琛之间的关系。程琛曾经和她说过，他有一个比他大的初恋女友，而且程琛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时，如果他初恋女友的孩子还在，应该会和她一样大了。
原本，凌天雅还是想跟黎娜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程琛的初恋女友。如果是的话，也可以拉进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她们都认识程琛。
可是，细想一下，那毕竟是对方的私事，自己冒然问出口，确实有些不妥。而且，按照程琛那种放荡不羁的性格，也许黎娜是受伤的那一个，真的要是问了，也许会让黎娜产生反感。
这样一想，凌天雅便放弃了这种想法。
“你和程琛好像很熟的样子。”
凌天雅没有问，黎娜却主动提起了程琛，“程琛很在乎你，我感觉这种在乎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同事关系。”
凌天雅不明白黎娜这样问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人家问了，总不能不回答，“他是我的合伙人，也是我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挺简单的。”
黎娜挑眉，“程琛和你说的差不多。”
听黎娜话里的意思，他们应该是私下里见过了。
注意到凌天雅的神色，黎娜笑笑，“我们私下里见过了，你应该不知道吧，我是他的初恋。”
既然黎娜主动提起了，凌天雅便也就顺着说下去，“原来他的初恋真的是黎董你啊，当时在明轩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是他的初恋呢。”
“他连这件事情都告诉你了？”黎娜微微吃惊，“看来你们还真是无话不谈。”
凌天雅点了点头，“他经常跟我说，如果你们的孩子还在，应该也有我这样大了。”
“还在。”黎娜淡淡的说道。
“什么？”凌天雅一时之间没明白黎娜话里的意思。
“我是说，我们的孩子还在。”黎娜的脸上洋溢着期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个消息，所以我回来了，我这次回来主要的目的就是寻找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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