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晏看了眼阮祁山,阮祁山怒瞪着阮国富,对阮泽晏说道,“现在你是家主,一切都听你的。”
阮泽晏缓步上前,坐在了主位上,一双凌厉的眼睛扫向阮国富,没有情感,更加没有情绪,看他犹如像在看一只随手捏死的蝼蚁一般。
阮国富的身上泛着冷意,瘫在那里颤抖着,“泽晏……我是你三叔……”
阮泽晏面无表情,对阮国富的话无动于衷。
凌天雅的唇角挂起一抹冷笑,到了这个时候,阮国富到想起来他是三叔,当初对她下黑手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阮泽晏冷冷的睨着那些人,冷漠的开口道,“杜刚,把阮国富带到刑堂,按族规处置。”
听到阮泽晏的话,阮国富当场失了魂,瘫在了那里。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老一辈的族规已经好久没用了。但是身为阮家人,对族规都是了解的。
今天,按照阮国富所犯的事,一旦进了刑堂,不死也残废了。
一听说阮国富要进刑堂,阮三婶当即崩溃了,抱着阮国富猛烈的朝着阮泽晏摇头大喊,却因为下巴脱臼,而说不出话来。
阮泽晏眉目一凌,“将阮国富的妻女一起带过去,好好查问一下,她们对阮国富的所作所为知不知情,之后一并按照族规处置。”
阮三婶慌了,朝着四爷爷投去求助的眼神。
四爷爷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可还是颤颤巍巍的说道,“泽晏,现在毕竟是讲法的时代,你这样动私刑是不是……”
“四爷爷是在和我讲法吗?”阮泽晏眉梢轻挑,一双冷眸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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