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这一声声质问，等于变相承认了之前所有的指控。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触及到凌涛决绝狠厉的眼神。
“涛哥……我……”
啪！凌涛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打在了曲婉本就已经肿起来的脸上。之后，便犹如失去了灵魂一般，整个人摇摇欲坠。
“爸！”凌天雅终究还是不忍看到这样的凌涛，“我扶你去歇一会吧。”
凌涛冲着凌天雅摆摆手，说了声，“我没事。”
说罢，凌涛双眼猩红的看向曲婉，“是我瞎了眼，娶了个魔鬼放在身边，差一点害得我家破人亡！”
“涛哥……我没有要害你……至少我对你是真心的……”曲婉在做最后的挣扎，却换来白律师的一阵讽笑。
“真心？你的真心都被狗吃了吧！”
“你给我闭嘴！”曲婉冲着白律师歇斯底里的喊着，之后可怜兮兮的看向凌涛，“涛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
“原谅你？我如果原谅你，怎么对得起我的两个女儿，怎么对得起我自己？”凌涛身子一晃，气血上涌，险些昏倒。
凌天雅担心凌涛继续在这里真的会出什么意外，就让杜刚强行带着凌涛离开刑堂。
直到凌涛走远，凌天雅都能听到他苍老悔恨的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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