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打架了。”
仉溪不想回答。
子墨不信,“骗谁呢!”
仉溪很坦白,“骗你。”
“为什么?”子墨又问。
仉溪咧嘴一笑,露出白晃晃的牙齿,“因为你很好骗呀。”
子墨呆怔了三秒,然后便是气壮山河地一声怒吼:“滚——”
就这样,仉溪跟荀渊这段私人恩怨在灵山学宫掀起小小的涟漪后,就算过去了。
子墨觉得仉溪最近变得很奇怪。
譬如他最近好像经常偷偷看她,每当被她发现时,他会装作不经意地望向别外。又譬如他总好像有话对她说,可常常话到嘴边上了,兜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子墨还发现他最近好像很烦躁,经常莫名地就忧郁了。
子墨跟汲凤通信的时候忍不住向她请教,仉溪这种表现会不会是人族经常说的忧郁症。汲凤回信说,从子墨描述的临床表现来看是有忧郁症的迹象,但也有可能是仉溪有心事,不过这具体是什么毛病,还得通过医师的确诊才能知道。
子墨正担心这忧郁症它要严重了,会有个什么样的后果时,仉溪来找她喝酒了,子墨自然也是乐意的。因为仉溪最近的表现让她对医学这门高深的课业有了浓厚的兴趣,让她时常都有砸开他的脑袋好好一窥究竟的欲望。
这次仉溪请子墨喝酒,不仅花了心思,还可谓相当的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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