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亮，禾粒都没有睡着。
眼睛肿痛的都不能睁开，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她想，这一次她再也没有退路了吧。
天色微亮的时候，禾粒洗漱好起来，拿着包就出门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拎着早饭，上了电梯。
到了五楼，电梯开门。
禾粒走了出来。
等走到501的时候，她在门口站住，站了一会儿，一直没有敲门。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紧紧的捏着。看了一会，刚伸手要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
显然开门的人也是一愣。却在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的时候，眉头紧紧的一皱。
禾粒看着他，他还是那个宋佚。一样的那么精神，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不像她。
心，揪在了一起。呼吸都变得困难，却还要装的她很好。
“有事吗？”
看，果然和她看到的一样。多么陌生的口气，就连表情都冷峻万分。手中崭新的棕黄色信纸被她捏的皱巴巴的。
深呼吸一下，将信纸送到他的面前，眼睛却不敢对上他的，“这是房租，不知道你替我给了多少，这里有五万，如果不够的话，你和我说。”
快伸手接住吧，她怕再多一秒在他面前，她就会装不下去了。
显然宋佚并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
语气比刚刚更冷：“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麻烦禾小姐让开。”像是她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你收下吧。我不想再欠你什么。”禾粒很认真的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只是想还给他。
宋佚突然拉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进屋，禾粒一个没有反应过来，直接防不胜防的被拉了进去。手中的刚买的早餐也落在了外面的地上。
“你——”抬头看他。却被他此刻的表情给怔住。
宋佚此刻的表情像是要吃了人一样，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一向冷冽的眉眼染上怒色，像是禾粒是他的仇人一样。
下巴被捏住，宋佚弯腰前倾看着她：“不想欠我什么？呵。你欠的多了，房租是吧。”拿过她手中的前，狠狠的甩在门上，“不就是因为钱吗？你不就是因为钱才和那个邵庭结婚的是不是，当初离开我也是因为我没有钱，是不是？好，房租不用你还了，换成别的。陪我睡十八。”
禾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像是不认他一样，怎么会这样。
宋佚看着她，自嘲的笑了下，“怎么，你丈夫来了，所以不愿意和我睡了？还是我的技术不如他？”
“宋佚！”
他明明知道的，明明知道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他怎么能这样说。他怎么能。
有些错，开始了接没有办法收回，只能一错到底。
宋佚像是发疯了一样，浑身都是劲，即使昨晚一整晚没有谁，但是对付禾粒他还是有力气的。
禾粒被他一路扯到沙发边上，本来就没有他高，加上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怎么能比，直接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宋佚就压了下来，嘴上边说，手上也不闲着，三两下的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做什么，房租的钱啊，你不是说要还的吗？好，我给你机会，十八次，陪我睡十八次之后，你就不欠我了，五年前的，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欠我了。”
不待禾粒挣扎，因为有了前一晚的经验，宋佚直接就入主题。
两人负距离接触的那一刻，禾粒看着天花板，就这样吧，都是她欠他的。
......
等宋佚从她身上下去，到洗完澡出门这之间，禾粒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泪却没有停止的流过。
都是她的错。
一会儿，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勉强穿上，从宋佚家出去后，捡起门口的早饭，回了隔壁。
幸好邵庭他们还没有起来。
禾粒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买的早饭都放在碗碟里。幸好包装严实。
忙完这些事后，又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看着这个刚住进来一天的新房子，她想，是不是应该重新找房子了。
突然又想起昨晚和刚刚他都没有带套，算了下日子，这些天是她的安全期。应该没有事的。
没一会儿，书墨好像是醒了，等她将书墨都收拾好之后，邵庭也起来了。
“早。”邵庭说。
禾粒笑了笑，“早，睡的怎么样，没有倒时差，应该睡的不好吧。”
邵庭笑了笑，“还好。”
三人吃完早饭后，准备出门，今天首要的任务就是带书墨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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