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的毕云潮,立即起身朝杜雅笙这里迎了过来。
杜雅笙笑道:“毕爷爷,不知您这次找雅笙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毕云潮:“你这个小丫头,毕爷爷我知道你聪明,你就别再明知故问了。”
杜雅笙眨眨眼,“哪有?我笨着呢,其实我一点都不聪明。”
毕云潮随意地摆了一下手,他屏退了秘书,然后才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和杜雅笙一起来到会客区的沙发前坐下。
他为杜雅笙倒了一杯茶,旋即说:“还记得大半年前,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曾用各种医学方面的案例考究你,结果我非但没把你难倒,反而是因着聆听了你的一番演讲,而使我自己受益匪浅。”
“毕爷爷您过谦了,雅笙又何尝不是呢?和几位爷爷探讨医术,对雅笙自己也是很有益处的。”
两人先是彼此客气地寒暄了几句,旋即,毕云潮便切入了正题。
“其实这一次,我叫你过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这里有一个比较棘手的病人,而关于这一点,我相信在来时的路上,我那个秘书应该也已经和你说过了。”
杜雅笙笑,“毕爷爷,我也不明知故问了,您就直说吧,我要怎么做?”
毕云潮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其实……这个病人,是真的很特别,而且……说实话,我直到现在,都还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你帮忙出手,其实,我也是赌一把。”
“赌?”
这个字眼儿一下子就勾起了杜雅笙的兴趣。
毕云潮深深地吸了口气,旋即道:“我不确定你是否涉足过那方面的知识,目前来看,我那位病人应该是无药可医的,他……嗯,该怎么说呢?他是一个男人,但是他的……那方面,受了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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