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感觉受之有愧……”待九歌走后，楚留梦随手发了一篇微博。这也是她住院以来的第一篇微博。
立马就有人抢沙发，然后关心她的身体状况，他也回复说好多了，最近准备出院了。
然后更多的人是安慰和鼓励她，表示这个第一是人民群众的选择，人民都喜欢的，你不喜欢，你算老几？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云云。
楚留梦看了之后很满意，然后继续看书，不过她这一次看的不是《春秋繁露》，而是Elliot Aronson的《社会性动物》。
病房里的暖气很足，这么悠闲的下午总是让人昏昏欲睡。楚留梦看了一会书，觉得有些困意，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旁晚，楚留梦悠悠地醒了过来，突然见一个人影站在床边，正是艾丽。
楚留梦正想找她呢，刚想开口，却见艾丽低头吻住了他，或许是吻，但其实称之为撕咬可能更加贴切，在他的身上一通发泄。
“呕……呕……”可是刚发泄完，艾丽又蹲下吐了起来，仿佛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极度恶心的事情，满脸都是眼泪。可是她干呕了半天，又什么都没吐出来。
“你没事吧。”楚留梦拍了拍她的后背，艾丽却奋力甩开他，怒视了他一眼，站起了拍了拍胸口，转身就走姿势有些奇怪。
楚留梦根本就没来得及说什么，问什么，甚至连脑子都没反应过来。他只知道，他好像被人强制猥亵之后又被人嫌弃了。
……真是让人心情复杂。
还是得尽快解决吧……楚留梦叹了口气，被人这么嫌弃也挺让人受伤的。
……
“子鹓，如果方便的话，我能不能打听一下，是谁伤的你？”
楚留梦回到学校，第一个见的人就是白素贞，这大概是这个学校最关心他的人了吧。
自从他住院开始，白素贞就一直给他发消息。如果不是因为楚家不准外人探望的话，白素贞绝对早就去了。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印象不是太好，但是最近楚留梦一直觉得白素贞是个邻家姐姐一样的角色，温柔体贴地望着你，却又从不打扰，你注意到她的时候，她也只是微笑着招手，人畜无害。
但是楚留梦现在却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杀气，那是真正而又纯粹的杀气，楚留梦小时候见过几次，终生难忘。
楚留梦摇头，他不会真的把楚匀灵说出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是不知名的魔，他假装来拜见我，趁我没有防备便刺了我一刀。”
“你没有记下他的长相吗？”
“没有，他长得很普通，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
白素贞抿了抿嘴：“他们是一群没有感情的卑贱的东西，无父无母，毫无人性。子鹓以后可得小心这些卑鄙的行为，切不可再信任魔族！”
楚留梦没有应承，只是低头笑了笑。妖魔互相歧视也是常有的，这些话随便听听就好。
白素贞也没有多嘴，让人上菜。楚留梦在出院前一天就说要过来看她，所以白素贞也提前准备好了菜。
两个人菜式也比较简单：鲈鱼，虾仁，乳鸽汤，肉丸，西红柿炒蛋……
“白姐姐，我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啊……”楚留梦看着高蛋白质的菜色，微微苦笑。
“痊愈也是要多补补……”白素贞笑盈盈地给她夹菜，“来，吃块鲈鱼？吃腻了就换虾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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