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便是这样……”喜鹊轻启朱唇道。
“那你到冬天岂不是更冷?”杨即墨狐疑道。天生就是这样他才不信,肯定是练了什么功导致的。
“还好,多加些御寒的衣物就可以了。”喜鹊再次说道。
话题于是到此结束,杨即墨又往里挪了挪,手中捏着的那令牌都捏出汗来了,也还好现在到了秋至,连日又下雨,天气很清爽,要是燥热的天气的话,他会热得受不了的。
杨即墨闭上眼睛思考着,他今晚到底要不要睡,刚才喜鹊站到他床头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见,亦或者是看见了但是没有说,准备趁他睡着的时候在把那令牌拿走?
也不对啊,那令牌是花溪给他的,是作为一种交换,她和花溪在一起的时候,花溪应该和她说了,喜鹊即使看到了他拿着那令牌又能怎样?把令牌拿过去给花溪,到时候花溪还不是照样要给他。
他担心个毛啊,继续睡觉。杨即墨轻呼了一口气,将令牌直接塞在枕头底下,至于手臂上的那个伤口,直接用衣服把血迹擦干……
喜鹊安静的睡着杨即墨身旁,呼吸平稳均匀着,不知道的人以为喜鹊已经睡着了,但是喜鹊的眼睛却是睁着的,冷冷的睁着的……
没有任何焦距,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房梁,黑夜中的眼眸如鹰一般鹰历,似乎是在探索着什么东西,眼底溢满的皆是冰冷。
心中压抑的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莫名的感觉到难受,花溪说以后还有时间,花溪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那么的不自在,那么的为难。
他听到时自然满是开心,但是徐久之后,在细想花溪刚才的表现,他总觉得花溪还是在逃避着,而他又不能逼迫着花溪,让他快点接受自己。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熬,他的忍耐力一般都很强,可是遇上花溪却是那么的脆弱,仿佛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看到花溪,即使什么都不做,看着也好。
他难受的睡不着,就想找一个人说话,甚至不想一个人睡,一个人睡就愈发得让他会胡思乱想,尤其是夜晚降临的时候。
所以他就下床,虽然雪皇后是女人,一个受世人唾弃的女人,但是他还是和她睡在一起了,因为在他眼里,这样的女人不配做女人,他压根没有把雪皇后当女人来看。
即使他把雪皇后当女人来看了又怎样?他又不喜欢女人,睡睡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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