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跟你说吧,这字画书啊,十岁那年那个道士给我的时候,那时候不流行玩寻宝的游戏吗?就是一群破孩子聚在一块儿,找个地把什么好玩的东西给埋下来,谁知道了就是谁的,于是,我就把那个字画书给埋了起来……”
“于是……被那个寻宝的小孩找到了,然后就是他得了??”花溪紧接着说,如果再近点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里瞬间冒出来的杀气,一下就将整个房间弥漫。
“当然……不是”杨即墨见这样立马回话:“我埋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但是……我自己也记不得埋哪了……”
杨即墨说完立马就跳到了十八丈远,拿起一个板凳护在胸前,脸瞥向一边我,害怕的眯上眼睛,就等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但是,半响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只听到花溪那不急不缓的呼吸声,拿开挡在面前的板凳,我擦……杨即墨直觉性的往后跳,但是这已经贴着墙上了,无处可退,这一下直接让杨即墨撞到了墙上,难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丫的这货竟然已经无声无息的到了他跟前!这什么轻功???比鬼还要恐怖!
“你说的都是真的?”花溪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嗯,是真的,我可以发誓那是真的,不然我早就把那字画书给萧帝了不是吗?”杨即墨赶紧点头,这货貌似没有生气,脸色也没有发怒,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那你埋的是哪块地???”花溪继续问,脸上已经没有表情。
他也很奇怪,他此刻应该生气应该拿剑指着她才对,可是为什么会这么有耐心的问她是那块地?还是他早就清楚想要得到字画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总之他的心情就是这么的平静,出乎意料的平静,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快地,早就盖了房子,修了围墙了……”杨即墨小声的说。这下应该找不到了吧!
“那就是说那个字画书连你也不知道在哪里?”花溪的声音一下带着无比的惆怅和悲伤,盖房子肯定要打地基,那么就必须挖土,估计那字画书要么被那群孩子给拿走了,但是没有说,要么就是给打地基的工人挖走了。
要找到那字画书现在就等于大海捞针!
杨即墨点点头,看着花溪的这幅表情,突然有一种觉得他好可怜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之花溪的这幅表情就是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怜悯的心。
许久,花溪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他无法静下心,无法像之前那样的专心的去做事,完成任务,他现在脑子乱得不得了,他总是时不时的响起花澈的那句话,圣上是男的,圣上是男的,这句话真的让他跌入低谷,他不想相信,但是花澈说得是那么的认真,花澈是一个仔细斟酌的人,不确定的事情他就绝不可能说。
尽管他在骗自己,花澈在骗他,但是花澈真的没有必要骗他,也没有骗他的意思,从一开始的谈话,花澈都一直在询问他的意见,他没有反对他对圣上的感情,而是很关心的问他一句,喜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就放弃,否则以后会受更多的伤害。
他这是在劝诫他,在忠告他,这是在为他好。
但是最重要的是,花澈说他喜欢男人,这句话真的震撼到他了,他一直以为花澈长得阴柔了点,但是却绝对不会做女人的事情,他是比较干练,比较严肃的,对待手下绝对不会心软,但同时对待手下也会像亲人一样,可以说他把圣鹰会的人,尤其是他和花染都当成了自家人,他有心机,很腹黑,但是那都是对外人,他也说过,他害谁,设计谁,都不会伤害圣鹰会的人,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遭遇,共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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