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义无反顾要将孩子打掉,他不容许,沉怒的盯视女人,脸庞布满阴戾,语气也是严厉得骇人。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阴狠的态度对待她。
可是女人毫不畏惧,表情是对他更为深恶痛绝的,并即刻抬手用力打向肚子,对抗他。他一惊,在她要打第2下的时候及时抓住她的手腕。
他怒了,瞪着女人,“Lisa,我可以无条件的宠你、爱你、纵容你,但唯有这个,我绝不由你!”
他爱女人,可以纵容她对他做任何事,任凭她将他伤得体完肤,他也毫无怨言,可若是她要伤孩子,他绝不允许。这是他最后的底线,谁也不能踩。
他对女人的凶怒惹来男人的喝斥,两人为此再次狠命的打斗起来,女人劝架不得,为了令他住手,竟拿起剪刀对准自己的肚子威胁他,他惊慌的忙住了手,男人也是惶恐,跑向女人,将她手中的剪刀夺走。
随后,恼怒的男人对他道,他今天能活着站在他们面前,皆因他对他手下留情,如果他想死,他不介意成全他。
他笑容一凝,想起了当初他几次三番从南美人手中死里逃生的情景。没错,这一切皆是男人所为。
这一刻,他对男人起了杀意,那个因放手成全女人而停掉的计划,再次被他启动。
他轻蔑地笑了声,以无畏的姿态应对男人的挑战。男人同样成竹在胸,坚信自己也会赢。
两人直视对方,冷凝的空气里弥漫浓浓硝烟的味道。
片刻,他打破僵局,严肃而语气阴戾的警告女人,这个孩子他要定了,若孩子有任何闪失,他不会放过男人,
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女人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看出了他是铁了心,她不似刚才那般抵抗了,定定望着他,不发一语。
与男人又冷戾的对视几秒后,他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一边着手实施那个计划,一边关注着女人这边的动向,得知女人还是要去流产,只是她的主治医生有事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于是他加紧步伐,终于在女人去流产的当天让那个计划落地。
男人被国际刑警以涉嫌跨国军火贩卖,和谋杀南美人的罪名拘捕。
前一项罪名,尽管男人聪明的将走账的记录加了密,但被他破译了,所以板上定钉,男人逃不了。至于谋杀罪,则是他送给男人的大礼。
说起来,这还得归功于当日他与男人在他餐厅一起用餐时,他留的那一手——拓印男人留在餐具上的指纹,还有他的鞋印。
当时这么做,为的就是某一天若男人要置他于死,他能利用这些对男人进行致命的打击。只是他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这招竟会是用来保住他的孩子。
他料到女人一定知道是他做的,所以在看见手机上显示女人的来电时,他立刻就接了起来。
又是如他所料的,女人一开口便是怒声质问,他直言不讳的承认,语气里还带了丝笑意,这笑是对男人的轻蔑。
女人怒火冲天,问他现在哪里,听见他说别墅,女人立刻挂断电话。他勾勾唇,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下楼去等女人。
他清楚女人来此定又是一场狂风暴雨,可他站在门外,心情竟与当初女人还住在这里时,他每晚在门口等待她归家时一样,心间洋溢着甜蜜,还有对未来充满希望。
是啊,他与她是有未来的。
未来,他们将迎来一个孩子;未来,他们还会结婚;未来,他们会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
虽然女人现在不爱他,恨他,但他相信只要有孩子,女人终会消除对他的恨,继而慢慢爱上他。这也是他为何一定要这个孩子的另一个原因。
女人来了,一下车就箭步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而后不停顿,反手又是一个。当她要甩第3个的时候,被他一把扣住了手。他用了力,令女人嫌恶的想挣脱而不能,只能忿恨的瞪着他,他却是平静如水。
“翟靳,我要杀了你!”女人咬牙切齿,怒得双眸都似快喷出火。
他浅笑,放下女人的手,对女人说,如若杀了他,男人更没的救。女人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是恼怒的发泄话,握紧拳头,问他究竟想怎样。
他向她重申,他允许她任何事,除了动孩子,女人却是要挑战他的底线,他听了瞬间收起温柔的脸庞,变得严肃阴沉,语气带了警告的,叫她不要这么做,他不想做的太绝。
是的,他其实并非一定要男人死,他只是要女人和他的孩子,如果男人能识相放手,或者女人能妥协,他可以对男人手下留情,给他活路。可若是他们与他死磕到底,那就怪不得他对男人心狠手辣了。
女人怒恨的反问他,难道他现在做的还不够绝?
绝吗?
他一点都不觉得,一直以来他对男人所做的都是自卫的反击。是男人先惹他的,是男人对不起他。
女人不解自己何德何能,让他爱得这样执着偏执,不惜与男人兄弟反目,残害无辜。他定定凝视着她,习惯的顶弄口腔,也扪心自问,可想了片刻,他也不知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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