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激列而狂热,似是要将我吞吃进肚子里,我舌头被他搅得发麻发疼,却一点没推搡他,还完全沉浸其中,享受至极。
慢慢地,他由狂风骤雨的肆掠变成温柔缠绵的撷取,手同时往我衣服理钻,攀覆上沣盈的雪软,浃弄勾-拨我最为明感的那一小点。
“嗯~”我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轻吟,身体也跟着轻颤起来。
就在我即将又要被他领向沉沦之渊的时候,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我迅速清醒过来。
我抓住他到处点火的手,将他轻轻推开。
他眸中已染满谷欠火,我也不好受,却装没看见,说:“你躺回去,我让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虽然没有得到满足,但因心情大好,楼少棠十分听话地躺下了。
医生给楼少棠做了个全面检查,说一切都很好,只要注意饮食不要太刺激,平时行动别太剧烈即可。
起初楼少棠在听医生嘱咐这些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当听到行动别太剧烈时,他皱起眉头,问医生:“那要多久才能X生活?”
我被他的问话诧得噎住,嗔瞪他眼,尴尬地看向医生。
医生倒是见怪不怪,和蔼地笑了笑,说:“等你伤口完全愈合后1个月。”
“这么久!”楼少棠似是很不满,立刻给苏医生打电话。
这个苏医生就是当初楼少棠成植物人后的主治医生,听楼少棠问他要伤口愈合的特效药,我又好气又好笑。
“楼少棠,几个月不做-爱不会死!”
“别人不会,我会!”他一本正经地说,把手机搁回床头柜。
见他又要来拉我,而且看架势是要把我往他怀里拽,我赶忙制止,笑呛他:
“那我看你当了3年植物人一直没爱做,不也没死!”
听我这么说,楼少棠手一顿,嘴角坏坏勾起,说:“你都不知道,其实那时候我天天想艹你。”
“……”他的话让我不禁将一直埋在心底的疑问重新挖出来,“楼少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苏醒的?”
“在你知道那晚的3个月前。”
他语气极轻飘,像是在说天气一般。我却诧异不已,脑中迅速回想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和楼少棠的表现,可仔仔细细想了遍,并没想到有什么不一样。
心中不禁暗暗叹服,楼少棠的伪装实在是太好了。
“知道我是怎么醒的?”看我盯着他不说话,楼少棠轻笑了声,问我。
我挑下眼,很好奇,“怎么醒的?”
“是被你吵醒的。”
“被我吵醒?”我不可思议,半信半疑地瞅他。
楼少棠勾了下唇角,似早知道我会是这反应,说:“你可能不记得了,那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你和我妈怼起来,吵得声音很响,我就这样被吵醒了。”
我是不记得了,但听他说是和沈亦茹吵架,我立刻白他眼,说:“那你是被你妈吵醒的,不是我!”
我这人和别人吵架是从不会张牙舞爪,声嘶力竭的。可沈亦茹就不一样了,别看她平时人前一副端庄得体的贵妇架子,其实骂起我、打起我来跟市井泼妇没两样。所以我很肯定,楼少棠是被她的声音吵醒的。
“都一样。”楼少棠又是轻笑了声,满不在乎的。
“那然后呢?”此时,我好奇心已彻底被他挑起,见他没再往下说,就憋不住地追问。
“然后?”他看着我,撇了下嘴,眸光暗了些许,犹豫了几秒,说:“然后我就一直装死,知道了你很多恶行,就厌恶你痛恨你,想以后一定要惩罚你报复你。”
他说这通话时语速极快,感觉像有心要避开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我愣了下。所以他才会在暴露苏醒的那晚,在我身上那样疯狂的发泄,原来是早计划好了的。
“生气了?”看我低垂下头,神情也一下黯然,楼少棠问。随即拉起我手放进他掌心里轻轻抚摸,语气柔缓又歉意地说:“那时,我们彼此不了解,有误会在所难免。”又低低笑出声,“你不是对我也很不客气嘛,都忘了?”
经他这一说,我想起了那段日子我们的确是相恨相杀,彼此憎恶,他折磨我,我也不手软地把他往死里整。嘴角忍不住扬起,问他:“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话音一落,就见楼少棠脸微微泛红,表情看上去有点窘,这就更让我想知道了。
看我瞅着他,一脸的不依不饶,楼少棠很是没辙地叹口气,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往我手里一塞,“自己看。”
说完,他就有点不太好意思地别开了脸。
我觉得他很奇怪,连“我爱你”这么难开口说的话,他都跟吃家常便饭似地不停对我说,怎么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
揣着疑惑,我打开手机,见要输密码,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我直接就输了自己的生日。
手机立刻解锁。
我勾勾唇。可下一秒,在见到壁纸时,怔住了。
原先一直以为他手机壁纸就算不是出厂默认画面,也会是那些很无趣的线条方块之类的抽象图,万万没想到竟会是我和他在海滩拍的那张唯一的合影。
可我记得当时我说要蓝牙传给他,被他拒绝了,他拒绝我时的那张冰山脸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这照片他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疑惑万分,抬眸看他。他也把视线移回到我脸上,估计刚才那会儿时间他是做心理建设去了,此刻表情已恢复如常。
见我满脸问号,他清清嗓子,微红着脸解释说:“那天晚上趁你洗澡的时候,我偷偷传的。”
“……”我难以置信,“原来你那时候就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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