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这肯定生气了。
态度也太冷淡了。
早上可是恨不得把从头到脚都“吃”一遍的,这会儿竟然看也不看她,直接进了卧室:“我去洗个澡。”
乔楚主动献殷勤:“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
找了干净的睡衣睡裤出来,乔楚又跑到浴室里给他放水。
一边蹲在浴缸边上放水,一边抬头看他,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小脸巴巴的,明显在邀功。
脸上就差写‘我是不是值得’表扬的几个大字。
然而战天臬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盯着浴缸:“满了。”
“哦!”乔楚赶紧关水,“还有什么需要的,你跟我说。”
“好。”
“那我……先出去?”
“嗯。”
乔楚就埋头出去了,这男人不高兴起来,也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有多不高兴。
这深沉的心思,简直比那些善变的女人还要难搞。
战天臬脱了官服,露出结实健壮的男性胸膛,上面有几道抓痕,是早上乔楚在受不了的时候抓的。
现在一碰到热水,就有种灼烧的钝钝的痛感。
他却仿佛一点疼也感觉不到似的,径直把身体沉在了浴缸里。
脸上挂着冷冷的笑。
他这人从小就心思深沉,就算有人惹他生气了,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依旧能和对方谈笑风生,等人察觉出来的时候,已经吃了暗亏,才屁滚尿流的跑过来和他赔罪道歉。
这些手段,对付起那些外人,战长官一点也不会心慈手软。
可当惹他生气的人是乔楚的时候,他只有一边冷笑,一边把火气往肚子里咽。
那些手段半点也不能用在她身边。
为什么?
他舍不得。
在床上她眼泪巴巴一哭,他就不敢用劲儿,那些报复的手段要是使出去,不得让她丢半条命?
越想越气闷,越气脸就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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