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东方俪，或许项瑾楠也感觉到，两人的对话这会儿秦总肯定也是听见的。
出于本能，他用眼见的余光瞟了一眼身侧不远处的秦非墨，而这一瞥，却更加给了秦非墨一种他十分在意他存在的感觉。
“去过。”
“一个人？”她追根究底，想要让事实浮出水面。
项瑾楠知道，若他刻意隐瞒，以秦总洞察力与睿智，很快就能看出破绽，到时候只怕会造成很深的误解。
如若那时，净蕾在秦总面前也会更加为难吧？
“不是，和朋友。”
“朋友？女的？那就说明我没看错了。”东方俪笑着说。
项瑾楠似乎也看出她目的不寻常，像是刻意说给秦总听的。
“人是没看错，不过我和净蕾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举止亲密的时候，这点，我想是东方小姐看错了。”
“是吗，我看你们有说有笑，的确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呢。”
项瑾楠不由得一怔，她这明显是想混淆视听、扭曲事实的真相。
“东方小姐，请你——”
“够了！”
一道低沉极具压迫力的声音传来，让项瑾楠声音戛然而止。
转头，就见秦非墨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和东方俪。
“要谈私事，下去谈。”
他声音听似清冷平淡，但那张略显黑沉的脸，不难看出心情明显不太好。
东方俪身份在那里，自然不畏惧秦非墨，得意的一扬唇，便双手环胸的转身，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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