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渊几乎没有在他面前说过任何一句谎话。
察觉到他可以闪避的眼神,秦斯爵微微蹙眉。
“你怎么了?”他轻声问,今天的离渊,的确太过反常,像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而离渊依旧不敢正视他的眼,用手摸摸下巴,这是他心虚时才会有的动作。
“没什么啊,不是说了嘛,我有点急事,得赶紧离开!”
秦斯爵睨着他,“你确定?”
被他这么一反问,离渊更加心虚了。
他不会是看出了什么破绽吧?这小子,可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很多。
若是平常,他肯定迫不及待把蔷薇没死的消息告诉他,可想到蔷薇和霍亦珊的紧张,再三思虑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免得徒生事端。
抬眸,看了一眼怀疑的秦斯爵,离渊故作镇定,“当然确定啊!”
“真有急事,你心虚个什么?”
离渊一顿,“我哪有心虚?”
秦斯爵盯着他,想要从他心虚的眸底探测出一丝什么。
接触到他犀利的目光,离渊赶紧又别过视线,“我不跟你说了,真有急事,一个朋友突发心脏病,我得赶紧过去!”
说完,逃也似的往庭院的大门奔跑过去,仿若后面站的不是秦斯爵,而是索他命的黑白无常!
终于驶离秦宅,离渊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他想不透,在蔷薇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而且这件事,连爵都不知道。
所以蔷薇才会这般费尽心机,演了一出假死的戏码。
不过他更烦恼的事,自己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今天是躲过了,但还有很多个明天呢,他要怎么躲爵?总不能今后都不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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