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刚坐下的秦国忠，凌厉的眼眸就扫向了秦伯，语气充满质问！
秦伯一顿，皱着眉心，看看顾蔷薇，又看看沙发里的老爷子。
“她是……”
“你是不是又想说，她只是爵从国外来的朋友？”秦伯还没开口，就听到南宫妃儿讽刺性的声音响起。
那自负高傲的样子，仿佛此刻正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开始。
瞥了一眼南宫妃儿，秦伯哑口无言。
而坐在沙发里的秦国忠，脸色明显更加黑沉了。
接着，极具震慑力的目光扫向还站在玄关处的顾蔷薇。
接触到他凌厉的眸子，顾蔷薇只觉得浑身如同被刺碾过，但那张白净的脸上，却平淡如初，并没有因为秦国忠锋利的视线而感到丝毫局促。
“你和我的孙子，究竟是什么关系？”空寂的客厅，响起那洪亮的嗓音，极具震慑力。
顾蔷薇抬起头，与秦国忠视线相对。
什么关系？似乎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说朋友，不是朋友，说情侣，更不像。
她和秦斯爵之间，不过是因为彼此需要，所以暂时做了一对假夫妻。
她从没想过，原来除去这份协议后，她和秦斯爵之间，竟然什么都不是。
心口，突地‘咯噔’一下，有些空洞、失落，好像又什么无形的东西，正从那里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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