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幽四侍向来命轻,一切的喜怒哀乐全凭教主吩咐,对其彼此之间,会有的惩罚,亦从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虽然,天幽四侍是整体,缺一就等于不全了。但是,天幽四侍也从来都是个体,都会有自己的判断。而烛,只会遵从主子的决断。”
她最后,特别说“主子”,并非“教主”。
至于那个沐那么喜欢爱管闲事,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她这意思,就是她没有因为涂的事情,一直憎恶与他?
果然,要说心肠冷漠、狠毒,还得是她烛。
不知道这样的女人,最致命的是什么呢?
亦夙翎君望着她推敲,映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风戚戚。
风戚戚的致命弱点——
他的嘴角冷抽了一下。
“真想知道,你口中的‘主人’,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他特别注意她听这话之后的反应。
烛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微微道:“谁是这天幽派,这云山圣殿之上的主人,就自然会是烛的主人了。”
亦夙翎君眼睛挂了笑,又走近了她。
他比直接还要靠近她,并俯了身子,少压了她的肩头,在她耳畔道:“今晚,就当你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过。”
他说完,双手本身重新进了房间。
烛只看到他的衣衫微飘而去。
随后在那墙边,久久地没有动作。
直到亦夙翎君回到床榻之上,都知道,她依然还在那墙边没有离去。
当然,他没有再如之前那般静目打坐,而是躺下,休息了。
准备闭目而眠的亦夙翎君,脸上没有再出现任何,哪怕是细微的表情,抑或情绪。
等一切都恢复平静,她依然只能够听到自己此刻无比强烈着的心跳声,烛的手,才放松下来。
与亦夙翎君全然不同的是,她长那么大,不止是眼睛周围红了,都已经连耳朵都赤红了。
是越想亦夙翎君的胸膛,触碰到她肩头的那一刻,越面红耳赤。
——
因为南宫樂确实帮箫恒挡了一刀,殷洛自己心里那关总是会在意,所以,之后的几天,他与南宫樂每日,好像只有这一个话题了。
当然,都是多数南宫樂故意逗着他玩。
这期间,算是他们之间,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终于可以好好清闲下来相处的几日。
而且,没有任何人会打扰。
反正如姝现在只一心想要做出贤淑的姿态,除了饭食,基本不到正厅。
殷夫人还是老样子,不过有季芩儿,应该会把她照顾的很好。
至于箫恒,这地主之谊也尽了,客也上门做了,自然只能是在客栈闷头想,还能找什么理由去见南宫樂。
而楚襄回了趟天医阁,他把那些购买的银针,送去给风翎寒上麻醉之药。
因他并没有跟谁招呼一声,也是等他都回来了,他们才知道他回天医阁了。
当然,他这回天医阁,自然被南宫徵羽拉着问这边的情况。
楚襄如实答,南宫樂小姐天生有这方面的才能,把这几个男人处理的很好。
一切没变,保持原样。
南宫徵羽怎么都觉得他这不像是夸人。
而他跟南宫徵羽展示了,他那夸赞之人送的箫、箫音……并要求他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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