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八卦,居然也不知道?”闻歌表示很惊讶。
云懋额角抽搐,青筋一蹦一蹦地跳,“我那不是八卦,是博学!”
好吧!博学!闻歌点点头,非常懂得从善如流,“你这么博学,居然也不知道?”
云懋拼命告诉自己,他一个爷们,别跟女人一般见识!连连深吸了几口气,才稍稍平复了情绪,但脸色却怎么也好看不起来。“关于松陵战败的因由,东离国典籍之上只以‘决策有误’一笔匆匆带过,南夏典籍中倒是大书特书,但是歌的是他们自己的功,颂的是他们己方的德,只怕不可尽信。就连一场大战也是如此,何况只是韩定涛的儿子?”
闻歌拍了拍云懋鼓囊的双颊,“好了!好了!姐姐知道不是你的错,别气!别气!”
别气?云懋气得瞪大了眼,气炸了。这女人……这女人……还姐姐呢!她这脸皮是有多厚?
“噗嗤!”这一声笑,听在两人耳里或多或少都有别的意味,于是,不约而同地回头朝着某人瞪去,无奈,人家却对他们的眼刀子视而不见,仍然是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慢吞吞站直了身子,温温笑着,“不过是讲古,当成饭后故事听听就算了,你俩啊,可别较真儿!连自己的心都操不完呢,你们还能替死人操心?”
“你还说呢,你这怕水的事,到底要怎么解决?”闻歌撇了撇嘴角,斜睨他。
云懋愕然地半张开嘴,又震惊地瞄向顾轻涯,小五这事儿……闻歌知道了?不过说是怕水……这……
那边厢,顾轻涯轻咳了两声,警告地瞪了云懋一眼,让他别把下巴给惊掉了,这才不疾不徐道,“其实我刚才仔细想了想,咱们要走水路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闻歌和云懋都是求知欲甚强地凑上前来,异口同声问道。
顾轻涯示意闻歌将地图拿出来,修长手指点在地图上暗河所在之处,“说是暗河,其实也只有这山底短短一段。只要淌过了这一段,那就不成问题了!”
闻歌却攒起了眉心,“就算只有这一段,你确定能淌过去?那必须泅水过去的!而且之前你想无声无息到这山底,必然要使用法术,可是你也看到了在这松陵鬼域,一使用法术就招来一堆阴魂不散的恶鬼,还怎么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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