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笙不明白小调皮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问道：“妈妈最爱调皮了，怎么会不要你呢？调皮怎么会这样想？”
“我不要奶奶。”小调皮委屈地说。
他一点都不喜欢跟程母在一起，更喜欢在夏云笙身边。
夏云笙听到儿子的话，怔了怔，问道：“为什么？”
小调皮不说话，不喜欢，哪有为什么？
程延之看了看儿子，无奈地叹气。
程母对小调皮是很宠，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宠，只会让小调皮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
一家人在屋里呆了没多久，程母因为找不到小调皮，就上来了，她敲了敲门，程延之去开门，看到母亲，打了声招呼，“妈。”
“调皮呢？”
“在这里。”
“这小家伙，他说要吃东西，我就去给他做了，一回头人怎么不见了？”程母走了进来，看到小调皮还在夏云笙怀里，说：“调皮，到奶奶这里来。”
小调皮躲在夏云笙怀里，不想动，将脑袋埋得更深，他才不想跟母亲分开。
程延之说：“调皮有点不适，想跟着阿笙，就让他在这里吧。”
“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程母紧张地问道。
夏云笙说：“没事，他就是比较粘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过来我抱抱。”程母热情地想要过来将调皮抱走。
小调皮开口道：“我要妈妈。”
他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程母看了一眼夏云笙，“他才跟了我多久，你就不愿意了？怕我把他拐跑了还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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