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到回来,一直是处于昏迷状态的。
季枝枝跟在季子川身后看了一眼,没大看明白那些伤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弄出来的。
肯定不是刀子之类锋利的东西,因为没有那样尖细的伤口。
锤子?
也不大像。
她悄悄把季子川拉到一边,问他知不知道苏祭司是怎么折磨月牙的,季子川却只是阴沉着一张脸,一个字都没说。
大伯母几乎从月牙回来开始后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没哭出声来,眼泪却一直没间断的掉。
下午3点多的时候,月牙终于醒了过来。
大概是一时还没能适应一睁眼就又回到了北宅,整个人直接坐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眼底铺着一层薄薄水光,惊魂未定的看着围在床边的一群人。
吓到她了。
安萝看着她惊慌如小鹿一样的表情,像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崩溃的抱住她哭到很长一段时间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到底是长辈,大概也不想被小一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季子川默默的带着季枝枝退了出来。
卧室外,北幽阳抽了生平第一根烟,被呛的连连咳嗽。
他站在窗前,背对着进进出出的所有的人,向来温淡疏离的一个人,此刻背影却莫名的显得有些阴沉。
“她醒了?”他问,却没有回头,嗓音嘶哑又低沉。
季枝枝点头‘嗯’了一声:“不过现在大伯母她……嗯,你要不等会儿再进去吧。”
男人没说话,低头继续抽烟。
季枝枝张了张口,还想说句什么安慰安慰他,话到了舌尖,又觉得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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