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丢下这么两个字,便径直转身离开了。
……
郝小满昨晚是的确没睡好。
南慕白离开后,她把卧室的窗子打开,窗帘敞开,任由刺目的光照射进来,任由灼热的风涌灌进来。
这三年,单凭晚上那难耐的两三个小时的浅睡眠根本不足够让她打起精神来做事情的,因此渐渐的习惯了在刺目的光线中睡觉。
光线的热度,流动的空气,给她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从8点一直睡到了12点,睡到自然醒,舒适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来给远在美国的陈一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按时吃饭吃药。
前些日子聘请的看护偷了家里的一些钱,被她意外撞见了,一气之下直接辞退了,这个看护是刚刚聘请的,她还不太了解,总觉得不放心。
陈一好脾气的一遍遍重复着他很好,让她放心,又问她跟南慕白怎么样了,她也用很轻松的语气说很好,让他放心。
陈一到现如今也不知道当初她出国是对南慕白提出离婚诉讼的前提下离开的,她说南慕白同意她陪他一起出国治病,他便信了。
这三年他总是习惯性的催她回来看看,也习惯性的问她为什么南慕白不来见她,她绞尽脑汁的想借口,已经想的脑袋都快破了。
这会儿告诉他要回国一段时间,陈一还是很高兴的,还几次三番的叮嘱她代他向南慕白道歉,害他一个人在孤城住了三年。
郝小满有时候觉得,她这个二哥这样的脾气,出了社会,早晚被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精们啃的渣都不剩。
人怎么可以没脾气到这种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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