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的拒绝:“我没兴趣,载我回去,我饿了。”
下一瞬,司机已经不容分说的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偏偏脸上还挂着十分恭敬的微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
贝齿重重咬紧下唇。
忍了。
见车停下来,茶楼经理已经弓着腰亲自出来迎接了,笑的跟朵花儿似的:“夫人,这边请。”
倾小沫本来想纠正一下他的称呼,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太过刻意。
再忍。
凉莫感觉到她的嫌弃,牵上她的手,被她甩开,他不死心,再厚着脸皮凑上去握住,再次被她甩开。
不愧是是凉暮生的种,能屈能伸的,傲娇起来仿佛全世界都配不上他,厚脸皮起来又仿佛扛得住一万遍的嫌弃。
就这么一路折腾着上了二楼。
……
茶楼格外幽静,一路连个客人的影子都不见,处处飘着沁人心脾的茶香。
经理亲自推开二楼最北面的一个包厢,请他们进去。
羊毛地毯吸收了全部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能听到女人清脆如银铃的笑声:“那时候还不懂事,被捉弄了也不知道跟爸妈说,自己偷偷哭了好久呢……”
隔着一扇山水屏风,看不清楚女人的模样,但是能模糊看到那窈窕的身姿跟海藻般卷曲直达腰际的长发,应该是个美人胚子。
“先生呢?不要总是我在说,先生也跟我说一说您年轻时有趣的事情嘛,我好好奇的。”
足足过了几秒钟,才传来男人低醇充满磁性的嗓音:“被一个笛子吹得很差的小矮子摧残的觉都睡不着算不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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