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王子殿下中毒了。”正在秦歌睡的正香之时,远处一声大叫,吓得秦歌一个癔症就醒了过来。
“王子殿下中毒了?”秦歌脑中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中毒了?”
她慌忙起身,跑了过去,终于到了那南郊宫的宫门前,秦歌被门口的两个侍卫给押了起来。
“倩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锋儿!”说话的正是南宫锋的母后,秦歌转过头去,虽然心中满是不解的,但也依旧保持着镇定道:“奴婢冤枉,还请王后娘娘查清楚后再定奴婢的罪。”
“大胆刁奴,竟然敢在王后娘娘面前,顶嘴,来人掌嘴。”身旁的嬷嬷开口,秦歌身旁的两个侍卫便要上前。
“慢着。”远处一声低沉的声音,听着满是威严,南邺王南宫司朗大步走了过去,这是秦歌入宫以来,第一次见到南邺国的南邺王,而此刻,那南邺王也正俯视着秦歌,一种居高临下却又带着一股子压抑的气息,看着秦歌。
秦歌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他与龙非墨还不一样,龙非墨是傲倪万物的气势,而这个南邺王却是说不出的带着一股子阴狠的恐惧,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
“你就是倩蓉?”许久,南宫司朗厉声道。
“奴婢正是。”秦歌低着头,也不敢去看,她没有把握那南宫思昀是不是将她的身份告诉了南邺王,更没有把握这南宫司朗就未必认不出她,就好像她与那南宫思昀素未谋面却也认得出她就是靖王妃一样。
“抬起头来。”见秦歌低着头,南宫司朗沉声开口。
秦歌缓缓抬起头来,心下却是扑通扑通狂跳,这若是在迦邺国,至少她不怕,因为她有底气,可南邺国她与这里的丝毫都没有任何关系。
“说,王子殿下的毒是怎么一回事?”南宫司朗没有秦歌想象的那么着急,反倒是此时慢条斯理的审讯起了秦歌,这时候不是应该赶快叫御医来解毒吗?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给王子殿下讨来一碗玉露秋樱膏,给王子殿下补补身子,王子殿下平日就睡的晚,所以倩蓉这才私自起了主意给王子殿下补补身子。”
“王,别听她一派胡言,臣妾刚刚差人去问了那御膳房,丫鬟们都说是她给王子殿下煮的膏汤。”王后在王的身边小声道,但声音却不小,秦歌自然也是听的到的。
“王后别急,待朕审问。”
“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承不承认,若是不认,自有人来惩罚你。”
南公司朗一遍遍的逼问,这哪里是逼问,分明就是逼供画押不过就是少了纸笔而已。
秦歌心中愤懑,但更多的却是疑惑,明明那碗膏汤是那姑姑做的,不过是她端过去了而已,为何却在众人的口中变成了她做的?
若是一个人指认她也就算了,偏偏还全部的丫鬟,她是得罪了谁还是怎的?
眼下,她再怎么说,别人也不会信她,只是秦歌不是那样轻易受得起别人栽赃嫁祸的罪名,所以秦歌除了否认又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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