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还在埋怨那些老家伙弄了个医学系统,因为医学系统是通过神经波动以及强大的科技安置在身上,还不能打麻醉,那群老家伙还说不疼,可结果,疼的她三天没睡过好觉。
如今的她反而庆幸还有这玩意在,不然,要是倾顾若天天给她吃无色无味的毒,毒入骨髓都不知道。
起身,倾世初迅速来至桌案前,纤细过于白皙的手一伸直接抓起了铜镜。
大块胎记瞬间印入眼底,就连倾世初也忍不住摇头,甩手直接丢了铜镜。
这幅模样,还真是不敢恭维。
来到晟王府近一周,可她却从没溜达过,第一次被行刺,她的身体到现在都没痊愈。
横竖大半夜睡不着,倒不如去外头溜达一圈,熟悉熟悉。
当下,倾世初直接推开房门离去。
屋子里的烛灯早早熄灭。
微风卷席而来,青丝更是随着风摇晃。
拉上巨大黑色帷幕的天际,一轮皎洁的弯月,却带着薄凉,似在诉说这个世界的陌生,一点一点充斥着倾世初的心。
“哗哗——”
耳畔忽而传来剑刺破空气之声。
倾世初迅速提裙朝着声音传来之处迈去,步履却又轻盈了几分。
透过绿色与草丛,只见院内一名青衣男子挥了挥手中的剑。
月光洒在剑上,折射着道道波光。
青衣男子与剑合二为一,更是融入于月光之中,俊朗的脸廓罩着层微光,衣袂飘飘,无可挑剔的五官却让倾世初成功愣神。
青衣男子动作干净利落,与前来行刺的刺客简直可区分为天地,这般身手就连她也应接不暇,瞧不过来。
这男人,怕是棘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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