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谦肯定的回答。
“谢谢你张谦,谢谢你今天晚上的帮忙,也谢谢你能在方暮阳的案子上秉公执法。”琬茹提着的紧绷着的心终于可以稍稍的松了口气了。
对于琬茹这一系列的问题,张谦有些摸不着头脑。
“忙了一天,你早点休息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我就不送了。”
琬茹冲他点了点头,刚出了警局她的心里觉得堵堵的。刚刚在外面和琬秋说的那些话,已经说明他们的关系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这次方暮阳进去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来的,如果真的让她出来,到时候,方暮阳和琬秋一定会丧心病狂的将他们受到的伤害成倍的还给她。
就之前方暮阳和琬秋的手段来说,他们那些打击报复的手段她是想都不敢想的,所以,既然要把她送进去,就一定不能让她再有出来的机会。否则,以后的她的生活就真的是万丈深渊了。
只是,琬秋现在找来袁惟伦,袁惟伦和张谦又是铁的不能再铁的哥们,现在袁惟伦亲自过来为方暮阳的事情走后门,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直接过来找张谦,把话说白了。毕竟张谦也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她只能祈祷张谦还有最最基本的职业素养和道德底线了。
琬茹除了警局之后,袁惟伦便一脸不高兴的来到了张谦的办公室。
张谦抬头看到袁惟伦一脸沉闷阴郁的样子,难得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刚刚琬茹突然跑进来要求我对方暮阳的案子秉公执法。”
袁惟伦微微点头,一脸无奈的说着,“刚刚在门口我遇见了琬秋,她请我帮她走走后门,把方暮阳给弄出来,我当时并没有拒绝她,琬茹就以为我是为了捞方暮阳来的。”
“哈哈……”这兜兜转转的全是误会,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被袁惟伦搞的这么复杂,张谦忽然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我说袁惟伦啊,你还真是失败。如今你混的可连我都不如了啊,然家琬茹可以宁愿相信我都不愿相信你啊。”
袁惟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不过,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当面跟她解释说,我就你找去的呢?你跟她说你是在帮她,帮她一起收拾方暮阳的。平时你不是很能耐的吗?怎么这关键时候怎么就掉链子了?袁惟伦是是傻呢?还是蠢呢?!”
“张谦,你丫的是皮痒痒了吗?”被张谦这么笑话着,袁惟伦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好啊,你打我没关系,那我回头就把方暮阳给放了,我让琬茹记恨你一辈子。”张谦笑着威胁道,一副看好戏不怕事儿大的样子。
“你狠!”袁惟伦咬牙启齿道。
“我狠?我有你狠吗?丫的,小爷我没日没夜的给你做牛做马的,你感恩也就算了,返过来好要揍我,简直是没天理!”张谦没好气的瞪 他一眼。
袁惟伦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没有搭理张谦。今天好不容有机会和琬茹能说几句话,可一开口就弄了一个这么大的误会,是出门没看黄历吗?
不过,今天的事情也算成功,就是在和琬茹相处的问题上,他完全无从下手,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叉。不过,虽然通向琬茹的路途有多遥远,有多坎坷,他都会勇往向前。
“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什么是拖泥带水优柔寡断了。我说,袁惟伦,你以前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不挺干脆利索的吗?怎么这浪子回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非要搞得这么复杂,有这个必要吗?”
“你知道个屁,能不复杂吗?”袁惟伦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反问道,“现在我们在只不过是抓了一个方暮阳而已,你觉得方暮阳这么简单?虽然我给博音集团注资,可那些钱对博音来说脸塞牙缝都不够,可方暮阳却能把公司在那样的情况下搞到上市。这些有我们一直暗地里了解博音,却完全掌握不到博音集团的发展状况。”
“这次在方暮阳身上只搜到十几克的毒品,如果非要给她定罪判刑的话,她不过也就只能蹲个小几年的大牢。而他们如果随便找个什么人,不通过你这里,直接把毒品的重量变得更少,再把贩卖变成自己吸食,随便交点罚金,就可以将她放出来,到戒毒所里关个几个月就出来了。如果她出来了,那以后琬茹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呦!看来我是小看你了,既然情况被你分析的如此透彻那我也就放心了。不够,我也跟你透个底,方暮阳不落在我的手里也罢,现在竟然落在了我的手上,如果不让她在大牢里呆上个三四年,我 是不会让她出来的。这些小事就不牢你袁大总裁费心了,你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和琬茹和好吧!”
“嗯,那你辛苦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袁惟伦拍了拍张谦的肩膀感谢道。
走出警局,夜色更深了,周围一片寂静,似乎脸花坛里的小草都沉睡了一般。袁惟伦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天空,一伦皎洁的上玄月弯弯的挂在天空,向浓墨的大地洒下一层银色。如果能和琬茹还有琬天乐一起坐在院子里赏月他就满足了!
张谦说的没错,他和琬茹之间存在这很多很深的误会,有误会不可怕,可怕的是回避这些误会。对,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误会给解释清楚,否则这样下去会越来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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