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让医生在给你的药单中去掉了最重要的一种药,你体内的病菌得不得抑制所以才不断的增长,变成了这样。所以你永远都好不了了,哈哈哈哈……”说着说着方暮阳竟然像是着了魔似得狂笑不止,整个脸变得狰狞而又扭曲,“琬博雄啊琬博雄,你万万没想到吧!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你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陪你睡了无数了夜晚你一定想不通我为什么这样对你是不是?”
方暮阳此时也顾不上琬博雄有怎样的表情,瞪大个眼珠子,一会笑一会作窘状,样子十分恐怖,自问自答,“是啊,一开始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方暮阳面色狰狞的紧紧的盯着琬博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一把扔掉她手中的遮阳伞,抬起脚踢了坐在轮椅上一直无动于衷的琬博雄,冷哼道,“哼!这些都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你知不知道你刚住院的时候我在你的书房里看到了什么?遗嘱!我看到了你立的遗嘱,你很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是不是?你竟然把一大部分的财产都留给琬茹那个小贱人!我风里来雨里去的陪伴你这么多年,你竟然把财产都留给你的那个小杂种。琬秋同样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反正把你治好了我们也分不到什么财产,与其这样,不如让你生不如死!”
方暮阳就像是发了疯似得,歇斯底里的冲他继续喊道,“让你生不如死这样我和琬秋就可以慢慢的折磨你,狠狠的折磨你。既然你不让我们娘两儿好过,我更不会让你的至亲好过。你、你那个痴呆的妈妈、还有你那个贱女儿,每一个我都不会放过。哦!对了,你知道你那个老不死的妈的病为什么和你一样一直好不了吗?哈哈哈,因为,因为只要她稍微好一些,我就对她各种刺激,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变得彻底痴呆了,这种感觉真的好爽呢!另外还有一个琬茹,那个你要把所以财产都给她的小杂种女儿,当年她艳照满天飞,身败名裂,一边流产一边逃离坦洲。她以为五年之后再次回来,就可以改头换面和我一争高下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搞笑?今天过来,我就是想要跟你说,今天晚上,我什么都不想干,就让琬茹再次身败名裂,再次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说完方暮阳的眼里伤过一丝狠毒之色。
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琬博雄再也忍不住了,努力的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和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女人,曾经为了她他不惜一切代价抛弃妻子的女人,满眼的震惊和愤怒。
方暮阳看道琬博雄这幅样子,笑的都要岔气了。
“呦!琬博雄,原来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你还能听懂我说的话!那太好了,这样你就可以亲眼看着我是怎么从你设置的重重关卡中夺回那些你不想给我的,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的。到时候,你就等着活活被气死吧?”
“额,我忽然想起来了,博雄,你可不要觉得我太狠太毒哦!”方暮阳伸出手怜惜的抚摸着琬博雄的脸继续说道,“事已至此,既然我今天跟你说出了这么多的真相,那不妨在告诉你一件,那就是……”方暮阳嘴巴凑近琬博雄的耳边,眯着眸子,嘴角邪肆的微微上扬,字字如针的说道,“从头到尾,我其实都没有爱过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轮椅上的琬博雄五官紧蹙道一起,愤怒的发出闷闷的哼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笑的发癫的方暮阳。
琬博雄表现的越是痛苦,方暮阳心里就越舒畅。她从地上捡起遮阳伞,冲着琬博雄优雅的一笑,将琬博雄一个人仍在了火辣辣的阳光下,头也不会的走人了。
恶战即将爆发,从这一秒开始,她必须想好接下来的每一步并确保万无一失,才能顺利的将琬茹成功的打下地狱。
…
天州的一出高档精品公寓内。
为了参加今晚的晚宴,孔君瑶很早就开始收拾自己,原因很简单,袁惟伦邀请她做他今晚晚宴的女办,她将要和袁惟伦一起携手进入会场。
从孔君瑶接到袁惟伦电话之后,她的小心脏就“噗通普通”的狂跳不止。多少年了,她多少年没有陪他一起出席各种晚宴了。只是多少年之后,袁惟伦第一次主动对她说,晚上他们一起去参加一个活动。
孔君瑶精心挑选了一套裸粉抹胸晚礼服,带上一条铂金钻石项链,耳朵上带着长长的白金耳环,整个人在珠宝的衬托下显得十分贵气。
她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作为袁惟伦今晚的唯一的女伴,她一定要眼压全场,光彩夺目。
“君瑶,什么时候过去?”四点多钟的时候,袁惟伦打电话过来询问。
孔君瑶欣喜若狂的接起了电话,“五点二十这样过去可以吗?”
五点二十出发,晚会六点钟开始,还提前了几十分钟弄。
“额……好,不过我这边临时有事,可能会迟到十分八分中的。”袁惟伦低声说道。
“没关系,我等你。”孔君瑶此时已经安奈不住心中的额喜悦,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只要能和袁惟伦一起去,只要袁惟伦想到她,她哪怕等两个小时都没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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