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的耳朵也红得快要滴血,她一直死死埋着脑袋,专心为男人纾解。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
夏安安看着男人,泪眼汪汪,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还是没有出来?”
她的手已经酸死了。
这句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司厉爵挑眉,“别把我跟那些阳痿男相提并论!才半个小时而已……”
夏安安委屈道:“可是我手酸了。”
司厉爵斜了她一眼,“不是你说的要赔礼道歉吗?”
夏安安:“……”
“继续!”
魔鬼!
那天,夏安安的手都已经麻木,完全只能机械式的动作后,男人才放过了她。
可能是被欺负得太惨了,夏安安一直都是眼泪汪汪,就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司厉爵很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将她拉入怀中,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耳垂,眼睛,脸颊,唇瓣……
夏安安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她却无法抗拒男人的一切。
最后,她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套房的床上了。
她惊醒过来,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屋子外面的大门边,司厉爵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他斜靠在门沿边上,手中有一封信,门外还有一个笑得憨态可掬的侍者,侍者说了些什么后,就离开了。
司厉爵关上门,将那封信随手丢在一边。
“怎么不多睡会儿?”
司厉爵见夏安安走出来,便走了过去。
男人靠近时,身上的气息就让夏安安回想起昨晚面红耳赤的事情,她如同惊弓之鸟,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司厉爵目光微敛,对她躲闪的动作有些不满。
夏安安没有想过跟司厉爵发展什么关系,她有自知之明,像是司厉爵这样的男人自然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现在对她这么好,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
更何况,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跟养母的关系,肯定连杀了她的心都有。
昨晚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今后绝对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
“先,先生,你想吃什么东西吗?我去给你做。”
夏安安问。
司厉爵看到夏安安那么生疏的反应,突然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烦躁感。
这个女人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明知道他对她有意思,却开始装客气?
司厉爵自认为已经够主动了,他想要什么女人不是勾勾手指头就行了的?怎么就她这么麻烦?
如果以为他司厉爵会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
他转过身,有些冷淡道:“不用了,既然都出来玩了,就不必再做那些事。”
夏安安抿唇。
可她来的目的,不就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吗?
司厉爵果然生气了吧。
“给我准备衣服。”
司厉爵吩咐道。
“好。”
夏安安马上就动身,然后就听到司厉爵又说:“待会儿再去给向年说一声,让他定一束花。”
“订花?”
夏安安微微愣住。司厉爵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夏安安,说:“贺家大小姐有约,什么都不带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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