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的恐怖记忆,让我站在原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他们俩立刻察觉出了异样,两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几乎同时睁开了双眼,金慧斯反应很快,见我如同着了魔的表情后,直接给我了一巴掌,扶着我的肩膀帮我扭了过来。
无限的恐惧,加上黑暗、静寂和乍醒过来的幻觉,使我的心冰凉,金慧斯这一巴掌扇的很重,我的半边脸都被她打肿了,也不知道疼。我转过身,与他们两人焦急的目光相接处,好一会儿才恢复以往的平静,全身跟泡过澡一样。“这个走廊太他妈邪门了,出现什么不好,竟然在走廊里面投射出了我童年最恐惧的东西。”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我明明千叮咛万嘱咐,那干扰石的用途,你还不信邪的往走廊里面瞧。”说这话时,金慧斯表情埋怨,看到我红肿的脸,表情一缓。“这巴掌打疼了吧。”
我摇了摇头,心里却很冤枉,刚刚去看走廊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摄我心魄,也不好去反驳。只好死要面子活受罪,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着自然。但那如坠寒冰般的恐惧之感,启是我想镇定就能镇定的了。
金慧斯似乎看出了我在强撑,一转话题:“既然安全通过了走廊,发现了向上的路,我们还是赶快上去,与其他人会和。”
我也见势下台,看了看手表。“你说的对,他们并不知道咱们还活着,在这个走廊里耽误了这么久,他们估计已经深入宫殿内部。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的关键。”
说完我看到赵坎面露担忧,他可不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能让他这样的事情并不多,我连忙问道:“赵坎,你在担心什么?”
他点了点头,“现在最让我担心的并不是那只罗刹,而是那个拿走贺教授笔记本的神秘人,我感觉这个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绑架你的日本特务。”
他这么一说,立刻唤醒了我脑中,关于日本特务的所有记忆,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凭一个人的力量如何到达了这里,首先就是一个不好推断的问题,但也不能主观排除这种可能,如果真是那个日本特务干的,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他一定会在宫殿中埋伏大家。”
刚说出埋伏,我脑子里如同黑夜划过了一道闪电。“我说彭先生怎么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真是狡猾,然后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着急。你们看我这样推测对不对。”
“那个日本特务将贺教授的尸体搬到了这里,然后故意留下尸体让我们发现,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至于为什么,很有可能提前在宫殿里设伏,让来到这里的人有去无回,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的推测一出口,金慧斯表情立刻紧张了起来,毕竟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恶毒的,并不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而是最常见的——人!而且人类中要数日本人最邪恶与最变态,他们几乎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不行,不能再耽误了,必须马上找到姐姐他们。”
“我也明白你关心你姐姐的安危,之前没想到日本特务这点倒还好说,硬着头皮往前闯就行,现在再贸然行事,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金慧斯并不是不听劝的人,听我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我趁热打铁的说:“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本身就很被动。就更不能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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