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醉得人事不省,真的是不让人省心。
解决了这点之后,我带着竖琴和羌笛走到了纤纤的院子。
她的院子这个时候倒是重点防守的地方了,护卫小厮外加暗卫,人一点儿也不少。
我走了过去之后,门口站着的那些人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声夫人,我朝他们微微颔首,大步走了进去。
我走到纤纤的主卧门前,看着关闭上的房门,我伸手直接推开了门。
迈步跨过门槛,朝竖琴和羌笛微微摆手,随即一个人走了进去。
我迈步走了进去之后,看着在窗前站着的纤纤,她的背影这一刻看起来有点儿的萧条。
她没有扭头,便冷冷地说,“看见我现在这样,你很高兴?”
对于她这种不知悔改的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连给她同情都不愿给,“看着你众叛亲离,心里委实畅快!”
纤纤许是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话,当即愣住,随即转身看着我,“众叛亲离,你就这么肯定?”
我看着她微微摸了摸手指,我自然晓得她在提示我什么。
我环抱着双手朝她迈了一步,“想必,白家不再给你撑腰了!若非如此,你以为就一个贾小欠能将你给带回来?”
我的话像是说中了她心中的痛,她强装镇定地看着我的小腹,“卢素月你别忘了,你的蛊是我下的,还血祭了,我想叫你死,你也活不了!”
我扬手一耳光抽了上去,“是吗?你觉得白家是会为了一个放弃的女人而再次得罪一个当丞相的男儿?”
我并不知晓纤纤与白家之间是否有这么一件事,但是就在方才纤纤那不自信的神情中,我笃定我这一把赌对了。
抽了她一巴掌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也不过尔尔。
我收回手拿出帕子擦了擦,后退了一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白纤瑜,你知道你这一辈子走的有多错多失败吗?”
我第一次如此称呼她的全名,其实一直以来我知晓她才是白纤瑜而非纤纤,可是喊习惯了纤纤也就一直没有改过来。
她对顾清禹的爱有多深,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她这样的人或许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爱。
一个可以为了男人了结自己孪生姐姐性命的人,心得有多狠才下得去手。
一个可以伤一个爱她至深至诚的男人,宁可将那孩子流了却还在设计他……
我不知该如何用语言去形容这个叫白纤瑜的女人,她爱人的方式,极端残忍,根本就不是爱的范畴了。
或许,她对于顾清禹的执念不过是她想要满足她的私心罢了。
顾清禹于她而言,更像是一场胜利的角逐,其中并未渗透着什么爱什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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