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闲下来,自然会想太多,那就让自己忙碌吧!
开着已经修好的车子,像崭新的一样。
管理层告诉我,苏寒特别能干,甚至已经能独当一面。
听到苏寒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夹着烟的手指抖了一下,看着那个管理层:“把他辞退了吧!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不必来找我。既然财务那点事,他都已经学懂了,以后到哪里都不会被饿死。所以,让他离开这里吧!”
我特别心平气和。
潇潇的事情与我无关,苏寒,自然也与我无关。
管理层退出去后没多久,我端着酒杯,准备去一一和今天的客人打个招呼。
毕竟好久不见,特别想念。
呵呵……
一个一个房间走着,我喝了不少酒,脸也笑得僵硬了,恍恍惚惚的。
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一步一步走着……
摇摇晃晃,深深浅浅。
心里落寞不堪。
我明白,我只是想找个人喝酒,所以才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人。
其实,是希望他们陪我。
不想自己喝闷酒,越喝,越想他。
那些客人,也算是很有素质的,并不会胡搅蛮缠,而是客气礼貌。
瞧瞧,余焺,你瞧瞧……
当初我决定实行会员制,是对的。
提高了客人的质量,也省了很多心。
音乐环绕,觥筹交错,我听到自己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一些话。
一只手提着酒瓶,一只手捏着酒杯。
把酒像水一样灌进肚子里。
从口舌顺着喉咙,并不难受,反而特别舒爽。
这好酒和劣质酒,果然不是一个档次。
不仅不醉人,反而特别飘飘欲仙。
余焺啊,我的酒量也不小了。
这些大老板,把自己的肚子当成大海,什么垃圾都往里面倒,特别爽快特别。
这样也挺好,至少我学不会这么海纳百川,包容万物。
我想,如果不是他说他睡了别的女人,那我也不会这么矫情这么郁郁寡欢。
但我就是死撑着,不想表现出来。
卖酒的小弟过来扶我,让我少喝点。
我眼花,一个没注意把他认成了苏寒:“你怎么还没走?我不是让你别来了么?你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非要在这里待着!”
他愣了一下,扶住我的手:“哆啦姐,你喝多了,我带你上楼休息一下吧!”
“别!松开我!松开!”我甩开他的手,“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头晕眼花,根本就站不稳,但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往下一个包间走。
“你说什么?嗯?”我边走边找他麻烦,“我喝多了?我不喝多,谁来撑着?你来?”
那人被我这说得满头问号,想走又不敢。
我眼花缭乱,看着他也并不吭声了,一步步朝下一个房间走。
结果他直接扯住我的胳膊就将我扛在肩上,并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
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砸得粉碎。
我没有大喊大叫,已经过了动不动就乱吼的年纪了。
也说不清楚此刻是清醒还是糊涂,莫名其妙地就趴在他肩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我也认不清他是谁,扛着我,就得让我咬一口!
重重地咬一口。
他动作停了一下,却很快接着往下走。
并没有进电梯,而是扛着我从一楼到三楼,我的办公室里。
最后把我放在沙发上,转身去给我倒水。
我想都不想,直接起来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管他是谁,我这里的小伙,一个比一个正点。
余焺可以睡别人,我也可以!
他的身体僵硬一下,没有转身:“哆啦姐,你,你这是干嘛!你喝多了,需要喝水。”
我把头放在他的后背,一直靠着:“你不喜欢我吗?还是,嫌我老?”
这人并不是苏寒,我知道,但我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余焺说过,没有人的身体可以爱他更契合我,我不信,我想试试。
“不是,我不敢嫌弃你。”他老老实实回答,并不转身。
我抬头,看到他耳朵上的耳钉在闪烁。
呵,还是个闷骚的爷们儿!
心里一阵恶心,瞬间松开他的腰:“出去吧!”
这下,他终于转身过来,看着我,然后把手里的水杯递给我:“哆啦姐,以后别喝这么多了,我担心你。”
“你担心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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