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生停住脚,因为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但我没有解释,也不必告诉他。
我只走上前,坐在床边:“余少,为你服务,应该的。”
他把烟掐灭,然后带着烟草气味的双手直接卡住我的脖子,才经历过不久的窒息感瞬间再次体验了一遍。
“补过几次?”他犀利的双眼微阖。
“咳……”脖子上的力道太大,我说话艰难,“太多次,忘了。呃……”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脑里倒冲。
就算掐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他,这是我的第一次。
认命地闭眼,脖子上却忽然一松。
睁眼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往浴室走……
————
那天晚上,余焺没有在酒店里留宿,洗完澡换好衣服就出去了,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他似乎不愿意跟我同床共枕。
我一个人睡在有淡淡中草药味道的床上,这不是床单本身的味道,这味道属于余焺。
那晚我又做了一个梦,具体梦见什么我已经不记得,只记得这个梦让我感到窒息。
半夜醒来,四下黑暗,可我又很快闭上眼睛入睡。
这样的日子虽然提心吊胆,但比在监狱舒服。
甚至,比以前在顾家的时候,要来得畅快。
翌日,天刚亮,我便再也睡不着。
收拾好,让酒店的人拿来了新的床单,把昨天晚上沾染了污浊的那一条洗干净,才拿给酒店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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