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的时候,即使不喜欢的玩具,甚至很嫌弃的玩具,放在那里生了灰尘,也不会想要送给别人。
衬衣男瞬间觉得他抱错了大腿,很想跪下去,可是双手被铁链子捆着,根本动不了,只能苦着脸求饶:“余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该死,我该死!”
“那你想怎么死?”
“我……我不想死!”衬衣男吓坏了,双腿间忽然被打湿。
一阵难闻的味道混着潮湿的空气进入鼻腔,我下意识皱眉,想转身,却忌惮余焺。
几分钟后,余焺终于松口,吩咐刚才领我们过来的人:“把他大腿上的肉割下来喂狗,然后把人扔给陆昀澈!”
“是,余少!”那人拿出刀来就走过去。
吓得衬衣男咿哇乱叫。
我再也忍不住,俯身,“哇”地就吐了。
可因为没吃东西,什么也没吐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衬衣男的凄惨的尖叫声萦绕在耳边,我即使闭上眼睛,蹲在地上,也浑身起着鸡皮疙瘩。
血腥味,尿骚味,结合一点泥土的味道,我的嗅觉和听觉受到强烈的冲击。
直到一切安静下来,那个衬衣男似乎疼晕过去。
余焺提着我的后衣领拉着我往外走,地上滴了一路的血迹,一直滴到门口。
我们走出去的时候,那条藏獒正吃得欢乐,满嘴的血。
不敢想象,那个衬衣男,现在的样子。
双腿发软,坐到车上的时候,我彻底不饿了。
不是不饿,而是连最基本的胃口都已经没有。
可偏偏,余焺带我去的下一个地方,就是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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