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鸢确实气得不轻。
因为她觉得,清流真的越来越大胆了。
“陆清流,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我又不是没被你杀过,怎么会天真的以为你不敢杀我。”清流将她放在床上,笨拙的帮她宽衣解带。
楚璃鸢想反抗,可她动不了,只能冲着清流嚷嚷道:“你做什么!”
“当然是趁着你清醒的时候,做我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清流凛然道。
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怪楚璃鸢会往不可描述的方向想。
“你…你敢!”
“之前不敢,现在敢了。”说这话时,他已经顺利把楚璃鸢的外衣脱下来。
楚璃鸢看他将外衣挂在椸架上,再次朝自己伸手过来,不禁喝道:“陆清流!”
清流当然不是真的要对她图谋不轨。
他要有那个胆子,楚璃鸢早就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原来你也会怕。我还以为你根本无所谓呢!”
楚璃鸢闻言,脸色蓦地沉了几分,冷言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你整天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知不知道我每次忍着不要你有多辛苦!”清流将她放倒在床上,替她脱鞋子盖好被子,话说的挺随性的。
楚璃鸢听了,却有些恼怒。
她虽然嗜酒,但喝得不省人事还真没有过。
她只是假装自己不省人事,自欺的同时顺便欺人而已。
可是这些话她不能跟清流说!
“滚出去。”
“不滚,我要在这里陪着你。”清流坐在床沿上,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她,笑得露出了深深的酒窝和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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