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夫人原就在焦虑的自说自话中,突然听到一声怒吼,整个人都抖了抖,茫然的看着郑辰逸,显然还没有想通他为什么突然的生气。
郑辰逸看到母亲的这幅样子,终究是于心不忍,母亲这样的性子已经有些年了,终究是因为要照顾好年幼他而变得生性多疑,现在他又怎么好去这样的怪罪母亲呢。
舒了口气,郑辰逸脸上的怒意已经消失了,温润了几分,认真的解释道:“母亲,朝颜小姐并非是那般记仇的人,你又何必呢?”
“她若是心里当真有疙瘩,现在怎么会并没有任何的动静呢?那日出宫的时候,怀王还让人过来了一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那样阴暗的去想朝颜小姐。她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郑辰逸说道。
他虽然与朝颜小姐的接触并不多,但是他通过她的言行,甚至是那本圣德轶事,都能看出朝颜小姐与普通的女儿家是不同的。
所以他可以笃定的说。
朝颜小姐并不会因为母亲的事情记恨整个镇北侯府。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笃定的坚持这件事情,并困扰她自己那么长的时间。
话说到这里。
镇北侯夫人还是不停的摇摇头:“辰逸,你还是太年轻了。”
“.....”
“这样的事情说不准的,谁知道一个人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呢?你不能总是将事情想得那么乐观,镇北候府在京中的位置尴尬,你若是这样的单纯,将来会吃亏的!”镇北候夫人脸上的表情就更愁了。
郑辰逸有些恼,却又不能发脾气。
摇了摇头。
甩甩袖子走了。
他生气,他很生气,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对母亲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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