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拍肩膀的那人明明脸上还在流血,却激动到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半天只憋出来一个好字
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他们对我心存敬仰或者畏惧,会有这样的表现很正常。
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吴国雄一样,身份的悬殊跟本身没有底气决定了一个人说话是否能够泰然自若。
当然,像陈天华这样阅历深心志坚韧的人除外。
他们自身就带有一种叫做沉稳的气息,不管面对谁,不说面不改色,最少也都能够保持最基本的镇定。
我带着胜利者应该有的得意,看向同样带着失败者应该有的慌张跟不可思议的链条男,估计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输吧,所以在得到这样的结果时,他还在那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喊来这么多人?!”
他旁边的中年男人郑叔则镇定许多,看着我沉声说道:“朋友,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方才是我们看走眼了,朋友既然也是道上的人,不如留一面,日后也好相见。”
听着他文绉绉的话,画面意思是认栽,但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这个意思,甚至大有你今天最好放过我你要是不放过我我明天就喊两百号人来砍死你的架势。
这让我怎么放过他?别说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们,即使一开始打算放他们走,听到他这自负的语气后,也得改变主意把他抓起来暴打一顿。
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身为失败者的觉悟!
其实我还真没骗人,我一开始的确是打算放他们走,只留下链条男的,因为我觉得这个链条男跟范喜的关系应该不简单,从他对马成的态度就能看出来,马成怎么说在明面上也是范喜的人,如果这个链条男跟范喜的关系一般,哪里敢这么对马成说话?
偏偏马成还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受样,这就不得不让人琢磨了。
那样的话,我留下链条男来引出他身后的范喜,就很方便了,至于这个中年男人郑叔,爱干嘛干嘛去都行,总得留个回去报信的人吧?
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冷笑着说道:“刚才动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留一面?还有,如果有以后,我希望不要在见到你才好,因为见到你我就恶心到想吐!”
郑叔脸色一怒,当即就要发作,反倒是链条男被这样的结果震惊到了后,不敢对我大放阙词了。
“不要欺人太甚!”郑叔冷喝道。
“欺人太甚?刚才你们带人来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得,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把他们全部废掉一只手,这个人留下,其他人就可以滚了!”我偏头对还站着的那几个人说道。
能站着的都是受伤比较轻微的,毕竟地方就这么大,只要不用刀用枪,出不了什么太大的篓子,听到我的命令后,他们立即狞笑着朝链条男他们逼近。
“郑叔!”链条男脸色慌张的躲到郑叔身后,又畏惧又怨恨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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