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抬起头寒雪凤还睡在自己的梦里,徘徊在码头镇的凉亭。寒雪凤和秦厚林手牵着手,阳光暖暖的、斜斜的照在他俩的身上,他俩从码头镇的码头上岸。一种温暖的气息从寒雪凤的头顶横贯到了脚底。
清风佛过,码头一片繁忙。寒雪凤哈哈大笑的走在码头镇上,秦厚林问她笑什么,寒雪凤说她快活。人生的一切烦恼一笑泯恩仇了。穿梭在码头镇寒雪凤对秦厚林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有一次在码头镇的大街上走我看见一个人追赶一辆刚开走的公共汽车,跟着一只脚一边跑一边跳,拼命叫喊,原来是那人的一只鞋下车时卡在车门上了。秦厚林走出了寒雪凤的笑话却怎么也走不出寒雪凤的下一个故事。
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不许嘲笑别人,嘲笑别人是没有修养的表现。长大了母亲又告诫我不许当男人的面傻笑,可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这么笑的时候人们总盯住我看,我后来才知道我这么笑时竟挺招人,特别是居心不良的男人便会认为我风骚,男人看女人总用另一种眼光,你不要也误会了。
那是个中午,食堂里吃完饭的人都回宿舍里来了。我最初就这样给了个并不爱的男人,却是我一生中最尊敬的人。他是我老师,我是他学生,照理我们之间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他请我到他房里吃午饭。我去了还喝了杯酒有点高兴,就这样笑了起来。我并不完全怪他,我当时只是想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把他给我的大半杯酒一口喝干了。
我不知道这酒这么厉害,山里人自家酿制的白酒口味纯正威力无穷。我知道自己的脸在发烧,开始傻笑,他便吻我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没有抗拒,我知道他撩起我的裙子。他趴在我身上得到了我的第一次。他问我为什么哭。我说不是因为忍受不了痛疼,只是我怜惜我自己。
在梦中寒雪凤打量着秦厚林,她迷醉在自己的故事里。她多么希望这个故事是真的,就那样发生了。她一直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近自己心中敬重的人,特别是老师。如果能和老师发生关系对她来说是莫大的满足和欣慰。
他替我擦着眼泪,泪水又不是为他流的,我推开了他,自己扣上衬衣,对着镜子顺理凌乱的头发。我听见房间外面走廊上来去的脚步声和人们的说话声。那种环境下这一切举动像做贼一样,我觉得可耻极了,动物,动物,我心里对自己说。后来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挺起胸脯,头尽量抬得高高的。
刚到楼梯口,突然有人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当时脸唰的一下子通红,像裙子被撩起里面什么都没穿一样,幸亏楼梯口光线很暗。原来是同班的一个女同学正从外面进来要我陪她去找这位老师谈周末组织全班同学爬山的事情。我推说还有事情要处理时间来不及了就匆匆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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