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儿最后告诉陆可,她去王一茜家找找。
我和陆可等着,陆可很烦躁,我更烦躁,坐立不安,心绪不宁,就差没拉上陆可一起跳楼去了。
煎熬中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消息。陆可去拿了啤酒出来,咕噜咕噜喝了一瓶,然后,继续喝第二瓶。我望着她,我自己也已经烦躁到了极点,我也喝,希望酒精能麻痹一下神经,舒缓紧张,陆可肯定也这样想。
两个钟过去,终于谢灵儿来了消息,她没找到王一茜。
我让陆可问她酒窖找没找?她说已经找过,没有,她打算再去别的地方找找。挂断前她还咕噜了一句话,王总从来没试过这样,她万年不关机,更不会毫无交代就关机,别是出了什么事。
谢灵儿的话明显把我吓的不轻,我觉得不能再等了,我对陆可说,我出去找找。陆可追出来问我去哪找?我没办法给她答案,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干坐,是我害的,如果王一茜出了问题,我会内疚一辈子。虽然我并不是很相信王一茜那么知性,聪明绝顶的女人,会那么容易被击败,但万一呢?
冲下楼,上了车,我把车子开动了才开始想,去哪找?真不知道。
胡乱开着,想了好久,我决定去她家,与其做盲头苍蝇,不如守株待兔。
当然我想的是,王一茜会不会其实就在酒窖,只是谢灵儿去找的时候,她藏了起来?毕竟一个人很受伤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地方是家,温暖的家。
那么,王一茜受伤吗?
我觉得受伤,她没败给敌人,而是败给自己人,这比直接败给敌人,伤还更重。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我来到莲花山。车子开不进去,我下车走路,保安不给进,我爬围墙,一路小跑来到别墅门前,狂按门铃。
片刻,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王一茜家的陈阿姨,她说林先生这么晚了你有事吗?我说我找王总,她说刚刚谢秘书也来找过,王总不在。我说我进去等,她很迟疑,对,就是迟疑,但那整个神情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反正不像一个丢了主人的工人。
我们都着急,她不着急,为什么?我想只有一个解释,她知道王一茜的所在。
不等她答应,我强行进门,她在我身后叫:“林先生。”
我没理会,直奔酒窖,门关着,灯灭着。
往回走,从正门进了别墅里面,四周找,陈阿姨跟着,没说一句话。
整个别墅找了一圈,一无所获,我来到阿姨跟前说道:“陈阿姨你就告诉我一句实话,你知不知道王总在什么地方?”
阿姨说道:“林先生,我一个工人,我不知道那么多事。”
“你今天没见到她?”
“就她早上出去的时候见过。”
“你要说实话,如果你不知道,你能这么淡定?”
“我是急在心里,刚谢秘书来的时候,我都被吓到了,她说没事,她已经联系到小姐,所以我才不急了,要不你找谢秘书?”
“你撒谎。”
“我没有。”
那就是谢灵儿撒谎,大概怕工人着急起来给王一茜远在国外的家里人打电话吧!
好吧,既然这样,我等着,我出门外,就坐在梯级上面等。
深秋,蚊子,没有。
阿姨出来劝我进去,我没进,她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就放我脚边,然后她问我:“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我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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