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一堵玻璃墙的缓冲,势力大减。但在余劲冲击下,去势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住。不仅把那沙发砸翻,叶成等几人也是被冲得翻滚于地,跌出四、五米开外。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他们没想到隔着玻璃幕墙围观,而且离得足够保守的距离,还是避不过高手对招的殃及。
当然,更多是倒霉成份。
君不见冷承安等人就在外面,距离比他们更近,反而安然无恙。
被这重重一砸,叶成等三四人半天爬不起来。
反倒是严奇因为有后面的人肉墙缓冲,受的伤则是减少近半。当然,虽则如此,也是绝对的不好受。
那两个“公主”看着满地狼籍的玻璃渣子,以及躺地上呻吟的叶成等人,呆若木鸡:“这是拍电视剧?怎么会有这样强大杀伤力的功夫!”
当醒悟过来,马上跑去挽乎躺在地上叶成。
“吗的,这人就是我天生的煞星。老子躲在屋里了,他吗的都放不过我。”
但转而想到,自己不过是无端之祸,吃点小亏就过去。但是冷承安那小子要惨了,他们的高手保镖没有打退陆凡,反而让陆凡废了。
这个煞星岂会轻易地放过他?
此时,陆凡拍了拍手掌,走到冷承安面前,说:“保镖让我打败,接下来就是你几个了。”
冷承安思绪还在刚才严奇被打飞的画面。他从来没遇到这样的境况,自己最倚仗的高手保镖竟然让人家打败了?
“不是说这个小子年纪轻轻,不会是高手吗?怎么他娘的丹脉中期也打他不过!”
他还想着严奇将陆凡惨揍一顿,然后再慢慢炮制他。岂知打完底牌,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他看着那边倒地不起的严奇,摇了摇头:“许家的保镖有些水。还说什么丹脉中期,这样的实力连寸劲也不如。”
“小子,算你运气好!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竟是个国术者。”他淡定从容,因为他相信,在这个社会混,武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实力和人脉。
就如严奇,不是国术高手?但最终,还是成为普通人的保镖!
所以他不认为陆凡敢对他动手,冷家在浙河省有着庞大实力。别的不说,家里的保镖就有一堆。带出来的两个虽然是废物,但是出到最尽的高手,或者派出十几个保镖联手,必然能灭陆凡。
他没见过有谁,敢独自一人就招惹一个大家族。即使败了,他依然坚信陆凡不敢对他出手。
陆凡见他一副若无其事状,还侃侃而谈,不由说道:“算我运气好?现在你还有空帮我算运气?你最应该的,不是帮自己算运气吗?”
从他语气感受到不善,冷承安道:“小子,虽然让你暂时赢了。但是你要动我,要考虑清楚。把我冷承安彻底得罪了,你就是惹到大事了。如果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我冷家的实力?”
他指一指云新生,说:“云家主在此,你让他说说看。在林州市,我冷家跺一跺脚,就能把你像蝼蚁一样踩死,而不用负任何的法律责任。你信与不信?”
云新生一额黑线,吗的,你真是膨涨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区区的冷家,也敢在这人面前显摆,是不是太过可笑。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眼前的不是什么豪门富二代,而是一帮没眼力介的跳梁小丑。
那被砸得半天喘不过气的叶成,悠悠被两位女子扶起来,听到这番话,只哑然失笑。
“这个货真是脑子沟被蛆虫爬满了。他也不想一下,这个煞神能够和云新生一起,哪会将他区区的冷家放在眼内。更不说,云新生还得绞尽脑汁拍着他马屁。这人不是自大啊。而是愚蠢!”
都什么时候,还拿自己当个人物。
以为扯着冷家虎皮,就没有人敢动他。
感叹之间,他不由想到当日婚宴时的情形,和眼前类似。一开始自己气焰嚣张,不将陆凡放在眼内,其它的同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对陆凡和李天爱言词不断的刁难。幸好最后父亲出来,发现不妙,而主动认错,才避过一动。
听到冷承安这句话,他便知道冷承安找死了。他所受的惩戒绝对不会刘文俊低。
“就是。你敢动我们冷少一根毛试试。就算把林州城翻个底朝天,冷家也得找到你。轻点,把你的腿生生打断,让你永远都受尽惨烈的折磨。重点,你没命活着离开林州!”
冷承安的几个同伴道。
陆凡面色冰冷,一步步,迈向冷承安。
冷承安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你想干什么?你敢动我,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我就看看你冷家,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他大手一执,抓住他的脖子和右腿,像举哑铃,横生生地举过于头顶。
然后一用劲,朝着娱乐城的厚厚玻璃幕就砸了过去。
“豪达娱乐城”的门面出于装修的美观,面前一列长长的玻璃幕墙。之前已被严奇已是砸出一个大缺口。
“咣!”
陆凡再将他砸了过去,只是这一趟他没有用上太多劲力。而是改用半成力量,速度还不到之前的一半。”
他计算过,这种力度刚能砸玻璃墙,砸碎的玻璃溅在地后上,他身体会砸到那玻璃上面。
果然,玻璃墙被砸碎,冷承安身上先是被玻璃划上一条条血沟子,血淋淋的。身体砸在地上时,正好砸在一片茂密的玻璃渣子上面,顿时,他的身体,如同刺猬一样,密集集扎满玻璃碎片。
冷承安发出惨叫声音。
同伴看到这一幕,第一次害怕。
“这人真的敢对冷承安出手啊。而且不留半点仁慈。对冷承光如此,何况是自己!”
登时,有两人也不管道义,转身撒腿就逃。因为他知道,陆凡待会必然会收拾他们。
“想逃。”陆凡朝地下一脚踢出。
两枚“飞镖”飞出!
噗噗!
两声,两人逃出七八步,大腿后面被两块巴掌大的玻璃砍中,卡在里面。两人一下跌倒在地,鲜血哇哇往外冒,迅速染红裤子。
两人疼得哇大叫,右面一个更是带着哭丧喊:“我的筋也被砍断了!快帮我叫救护车!再迟下去,这血不仅要流尽而亡。这腿也保不住了!”
两人杀猪般的叫声,在夜晚变得如此突出。
远远围观的人有很多,但是没有一人敢上前。他们都是见惯上层公子、少爷的争斗,能独善其身,绝对不敢多管闲事。再且冷承安得罪不少人,看到他和同伴受到惩罚,只有拍掌称快,哪可能帮他。
第二点,陆凡敢动冷承安,他们自问比不过冷承安,插手此事,只是送死。
所以两人即使叫得凄惨不堪,但是没有一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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