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先说长相,再说剪刀,女人已经隐约猜到些什么,她把自己的脸蛋看得比命还重要,面对男人这样的举动,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脸上也少有的露出恐惧的表情。
杨大波沉着脸,围着摩托转了两圈,他是在鉴赏姑娘的身材,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棒极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青春洋溢的挺.翘,特别是被皮裤紧绷的臀.部,又圆又挺,被灯照得闪闪发光,令每个男人看到都有种要从后面冲击的冲动,“怕了就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姐。”
“学我说话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兰柔尽量说得镇静,“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两下。”
“呵呵……”杨大波笑了,“在你身上扎两刀就不会再伤你的脸了?这种算盘你也打得出来?但我还真是会在你身上戳上几千下的,只不过不是用剪子罢了。”
“有种你就qiangjian死我,皱皱眉头,我就不叫紫蝴蝶。”兰柔不想再跟敌人废话,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每多一秒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今晚真的遭到男人非人的虐待,她是绝不会苟活下去的。
杨大波怔了怔,如果女人痛哭流涕的祈求自己的话,是可以理解的,但万万没想到女人会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她能做到蝴蝶帮帮主的位置是有原因的,起码通过这个举动说明她够狠够有种。“你以为我不敢,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我杨大波不敢做的事情,你应该尽量分散我的注意力,能拖延会儿是一会儿,不该这么激我的。我这人软硬不吃。”
兰柔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他一定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自己,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改变既定战略的。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因为自己完全不了解他的想法,而他却彻彻底底的掌握了自己思想。她突然有了一种被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你能坚持一个晚上吗?你以为你是什么?”
“一个晚上?两个晚上我也能行。”
“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什么。”
“你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在男女之事上我有足够骄傲的理由。”杨大波此时正好转到女人的左侧,突然蹲下去。
“啊!”兰柔惊叫一声,只觉小腿上一凉,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肤。
“别乱动。”杨大波左手隔着小羊皮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疼的。”
“混蛋!”骂归骂,兰柔并没有反抗的行动,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做什么,几秒钟之后就明白了,剪刀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将左腿下面的裤管剪开。
杨大波的左手开始顺着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着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大腿。
“哼……哼……”兰柔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公然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恐惧、羞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人道的虐待。(在澳门公车上的那次是在杨大波意识不清的时候发生的,和今晚这次感觉完全不同)
一直剪到美人的裤腰处,他才停住,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裤子向上一扯,被白色小内裤紧.包的圆.臀就暴露出来,破碎的裤子挂在右腿上。
女人闭上眼睛,两颗晶莹的液.体顺着白净的面颊无声滑落,她只希望这狗草的煎熬的一个晚上快快过去。
杨大波真没想到这颗成熟的水蜜桃竟然会穿这种清纯学生妹的内裤,不过裤裆的地方被顶得高高的,就像是包了个小馒头,于是他邪邪一笑。
“你笑什么?”兰柔转过头,咬着唇瓣,就算是眼中雾气迷蒙,也一样能看到瞳孔里放射出的彻骨仇恨。
杨大波没有回应她,而且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他的速度很慢,反正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喜欢看到这只如花般的羔羊愤恨震颤恐惧的表情,要好好享受下这样的过程。
兰柔把头扭回去,“来吧,爷爷倒要看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她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再次闭起了眼睛。
“啪!”女人的两条柳叶儿眉拧到一起,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原来她左边的臀.瓣上狠狠的挨了一记皮带,白嫩的臀.肉荡出一层美妙的涟漪,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疼不疼?”杨大波攥着皮带,扯得“啪啪”做响,狰狞如魔鬼。
疼,从骨子里疼到外面,但是这个刚烈的女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反正是认定要受虐,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和意识剥离,就当它不是自己的,但绝不能在仇敌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疼不疼都不用你cao心,有本事你就打得我求饶。”
“好,有骨气。”杨大波随手把皮带丢在地上,“不过打到你求饶不算什么本事,别说你不还手,就算还手,我脸上也一样无光,女人是用来疼的。”
“扯淡!口口声声说疼女人,可还是要把那根脏东西放到女人的身体里,让她们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贱,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来讨好你们这些禽兽。”
“说得好,只可惜是谬论,你可以说别的女人是装的,是她们贱,不过这只是你在骗自己罢了。上帝既然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同时就赋予了他们享受xingai的权利,这才是真正的天赋人权。”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什么,暧昧的目光盯着对方,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微笑。
“你看我干什么!”女人被对方看得全身发毛,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杨大波的这种目光,恨不得把那对贼溜溜的眼珠子抠下来,狠狠踩几脚才解恨。
“我想向你求证一件事。”
“什么!”
“在澳门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舍身救我?当时你完全可以不那么做,眼看着我死了,你的杀父之仇也就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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