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不能让您越陷越深!您若是再对着臣光彩照人的俊颜,您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臣!”
魍一脸悲愤欲死,捅了捅魅:
“二哥,你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魅淡定的看他,从耳朵里掏出两团棉花:“你说啥?”
“…”
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口袋苹果,打开了封口,示意他们吃:“你们吃吧,这苹果是脆的,可以咬着泄愤,还可以盖过殿内的声音。”
“不愧是大哥!”魍激动的抢过两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嚼了起来。
一时间,屋顶上找苹果的声音传来,诡异的很。
挂树上,独自在风中凌乱的魉:我也要啊…
这边,德公公和太后身边的小厮还在死命的吹香。
“德总管,您说这么久了,这药效应该发作了吧。”
德公公不愧是宫中的老人,行事倒是稳妥: “皇上和丞相武功独步天下,哪能那么容易就放倒,再吹吹。”
殿内的二人:“…”
南墨璃起身,坐到御案边上,对倾城说道:
“研磨。”
倾城披上外衫,执灯走到南墨璃身边。
南墨璃铺开一张宣纸,在砚台里加了些水,将墨条递给倾城。倾城轻轻捏着墨条的两侧,轻轻缓缓的在砚台打转儿。
“轻研磨,重舔笔。”倾城低垂眼眸,轻轻说道:“研磨也是一种心境,皇上半夜是要做什么?”
“红袖添香夜读书,知音鸳侣共徜徉。”南墨璃沾了沾墨,随口问道:“丞相可知为何磨墨最适合女子来做?”
“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倾城手下未停,“她们力道比较合适吧。”
南墨璃勾起一抹似笑未笑的弧度,忽然偏头看她,笑的甚是狡猾:“她们?”
“当然!”倾城一拍胸脯,“臣是货真价实的纯爷们儿!瞧臣这发达的胸大肌…”
“…朕是要找一个人。”南墨璃嘴角抽搐,“公子筠。”
啥?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倾城吓得差点儿将手里的墨条儿扔出去:“公子筠,臣略知一二,是个了不起的风云人物。”
“不错,朕本想找他帮朕,但是上个月他就不见了。”南墨璃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朕当他是心意相通的挚友,他将朕看做什么!”
倾城摸了摸他的头,轻轻地安抚:“他或许是完成了任务,功德圆满回家娶媳妇过日子了呢?日后不还有臣和国师在吗?”
周围忧郁哀伤的气息忽的消失,阴沉的窒息感也全然消除,南墨璃心情突然愉悦,将写好了字的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从倾城手中夺过墨条,搂着倾城的肩走到地铺前,语气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丞相,咱们睡吧!”
就这样,德公公在门外兢兢业业的吹了半宿的迷烟,南墨璃和倾城就安然的睡着,一夜好眠。
新帝登基第一日,皇上与丞相共同在御书房打地铺。
君臣同榻共眠,一时传为佳话。
倾城:皇上是个断袖!肖想我家冰清玉洁的哥哥!
皇上: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城儿同榻共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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