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清漫这个徒弟一夸,虽然夸得是萧晓,而不是这个师父,不过萧晓还是很开心的,他就是萧晓,萧晓就是他,只是顾清漫不知道罢了。
“徒弟,如果说教官大人有一天忽然变得不是那么帅气凌人,还有不得以的苦衷,你能理解他吗?”萧晓试探性的问道,既然顾清漫都把他当做知心人,已经把女孩子心中的那点念想说了出来,他也不能藏私啊,不然总是感觉有一些愧疚,这个时代的女性可没有什么追星不追星的,如果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女人心里还有另一个男人,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当然,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是教官大人!大人怎么会犯错呢,只是有难言之隐罢了”顾清漫理所应当的说道。
‘“呵呵”萧晓满足了,看着这个小徒弟花痴的样子,仅是纯粹的崇拜而已,有一个理解他懂他的人在他的身边还求什么呢。
“小徒弟,你想知道当日的情景吗?”萧晓不怀好意的看着顾清漫问道。
“想啊”顾清漫一下子就乐开花了,幸存者打算告诉她真相了!终于被她刚才一番逼真的演技给骗到了!哈哈,顾清漫崇拜萧晓是真的,想知道真相更真!所以悄悄的使了使诡计,师父不就上当了吗?有谁想要教官蒙冤呢?更何况是幸存者,他巴不得替世人叙述真相。
“当天就是这样的”说话的时候萧晓一把就抱过顾清漫然后从悬崖跃了下去,吓得顾清漫嗷嗷直叫,不过看见师父严肃的样子和冷峻的神情后识趣的闭嘴了。
“前一晚,教官就待在这里,大战那天,他就是从这里直接飞到战场的”萧晓一边说着一只手指了指远处,那片埋葬了百万人的土地,四周还有没有拆的帐篷,只是当初热火朝天的军营现在是死寂一般,萧晓这么一搞,顾清漫更怕了,赶紧的搂着这个师父的腰。
“然后呢?”顾清漫眼睛有些迷离,萧晓说的一每句,她都听进去了,她现在都有些认为这个师父是教官的贴身侍卫了。
然后是什么呢?然后就是萧晓忍着身上的疼痛外加一个人的重量,一步一步缓缓的从空中坠了下来,现在他腾不出手在半空自己给自己制造落脚点,也没有办法控制住顾清漫的重心,况且他现在不是巅峰,所以只好认准一个方向然后朝着哪里飞过去,哪里是上野残破的城墙,那上面还插着萧晓当初用过的长枪,遗失在这里给予上野百姓信心的残兵。
“那天,他就是这样下去的,从刚才那个地方像羽毛似得飘了过去,如果他能够全速前进而不是追求飘逸的话,墨无双就不会死,那天也像是现在,城门口聚集了不少人”萧晓说道,他对墨无双的死耿耿于怀,一度认为如果那一天自己全速前进的话墨无双不会死,安自在武绝尘两人不会重伤,不过现在城门口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师父,你看,他们好像在祭拜什么”顾清漫在萧晓的怀中指着下面说道,现在离地面只有二十来米,她也不怕了,也能看清下面人群在做什么,反之,下面的人因为她的声音和两人印在地上的影子也看见了上面的两个人。
他们在祭拜百万士兵,萧晓心里已经知道了,几个月前的这个时辰,正是双方交战的日子,或许每个月,或许每周上野的百姓都会抽空来祭拜一番吧,又或许每一天都有百姓前来祭拜自己葬身在这里的家人。
他们每天都回来,每天都有人来,这个东城门除了祭拜意外,基本上都已经禁止通行了,上野以动就是十八国和伊鲁,上野百姓对伊鲁的仇恨不压力萧晓在外面的南都大屠杀,无比憎恨着侵略者,更何况墨无双掌权期间上野以东的百姓大多数都迁至上野城了,遗漏的在上次战斗中也被敌军斩杀了,所以北城门现在基本上没用,上野的人回去那个他们痛恨的东方吗?会接受从伊鲁来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
“那一天,萧晓就这样落下来了,在千万上野百姓的期望中带来了失望,那一天他变得狰狞无比”萧晓搂着顾清漫落下来了,落在了这上百百姓的面前,有些悲哀,有些落寞,更多的还是辛酸,萧晓想哭,很想哭。
这一刻,顾清漫觉得师父好像有些不同了,不再是那么猥琐和唯利是图,身影也有些高了,相比他也是那场战争的受害者吧。
“大人!”
“大人!!”
“教官大人!!”
一段真空期以后,排山倒海的气势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传来,震醒了城墙上再次自发组织的民兵,使得他们一一向着下面这个银发男子跪了下来,叫声喊醒了城里的百姓,一个个涌了上来,又怕吓着这个银发男子,最后再一旁热泪盈眶的看着他,身着官服的无比跪了下来,扛枪的士兵无比崇敬的看着他,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一个个就像是看见绝世美女一样,眼睛都不转了,就连老人都抿着嘴唇浑身发颤。
顾清漫懵了,他到底是谁?他做什么的?他想干什么?三个问题再加上萧晓刚才的种种,无不指向一个答案,这个不小心拜的师父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教官,怎么他的头发白了,不是好了吗?怎么他不是坐轮椅了?他怎么收自己为徒了?
萧晓很平静,平静的令人害怕,面对着上野百姓,面对着上野城双膝重重的跪了下来。
“师父,你快起来啊,你的腿还没有好”知道师父就是教官以后,再见到他这个样子,顾清漫赶紧的想拖起萧晓,奈何萧晓想跪是谁都拉得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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