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篱笆子问林卫国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时,林卫国一脸的茫然,什么时候得罪过人?上小学的时候,为了一个橡皮擦和一个同学发生过冲突;高中的时候,英雄救美,为了同班的一个女生和比自己高一个年级的男生干个架,大学嘛?好像没有。
见林卫国摇头,篱笆子有些疑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那上面为啥指名道姓要把林卫国分到最远最穷的地方?
“李哥,到底是啥意思?”林卫国看着篱笆子问道。
“没什么。”既然林卫国说没有得罪什么人,篱笆子也不好再问什么,他摇着头说道,“卫国,狼牙村比里河村还差得没底,我有些担心?”
“没事,那儿都是做事,又不是享福……”林卫国淡淡一笑,“我这么年轻就找个享福的地儿,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不是说,条件越艰苦越容易出成绩吗?呵呵。”对于这次工作调整,林卫国的心态早调整过来了,就像他刚才说的,那儿不是做事?
“卫国,看来我的担心有点多余了,呵呵。”篱笆子笑道,“我之前还担心你可能想不通,现在看来,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说实话,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有点想不通。你说我在里河村,可以说操了不少的心,但得到的是什么?得到的是领导的冷眼和不待,后来,我在河边坐了一个下午,想了很多……”林卫国看着篱笆子,“我做事不是为了做事而做事,也不是做给某个人看的,我是凭良心做事的。既然领导把我安排在那个位置上,就说明我具备了那个位置所需要的条件,我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林卫国继续说道。
“反正我是一个肩膀扛着脑袋,走到那里都是一样,不像有的人拖家带口的……”
“卫国,我相信你无论在什么环境都下能干出成绩来的,有时候,逆境才能磨练人的心性,才能让人成长……”篱笆子说道这里,笑道,“以后有什么,尽管找我,只要我能办到的。呵呵,不过,就算有些事没法办到,你可不能责怪我啊,呵呵……”
篱笆子走后,林卫国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豆花馆。
下午上班的时候,林卫国拿起那本陆离县志。
狼牙村离河坝比里河村远一公里左右,和里河村两个方向,村民六百多人,自然环境在河坝所有行政村里面是最差的。看到这些,林卫国只能摇头苦笑。
林卫国计划后天星期一一早去狼牙村,既然下村已然无法改变,也就只能接受,虽然这种接受是被动和无奈的,但人生本身就是由很多的无奈和被动组成的。
星期天,林卫国去了里河村,主要是看刺梨子收购以及路和电的事。
里河村的路和电的施工进展还不错,在现场,林卫国非常满意。照此进度,可比预期提前两三天的时间,这下林卫国心里有了底。
“老朱,这会儿可是里河村的关键时期,你可别掉链子……”林卫国拍着朱明长的肩膀说道,“上回你可是把粉擦屁股上了,呵呵……”林卫国揶揄着朱明长。
“卫国,上回那次不算,你也知道,这个建筑队说起来我是队长,可我上面还有乡里这个婆婆,对我们来说现在可是婆婆当家,我们也没办法。”朱明长一脸的无奈。
“老朱,要不你干脆单干得了?”林卫国看着朱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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