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野草翻腾做菽粟,澄河沙都变化做金珠。直使千门万户家豪富,我也不枉了受天禄。眼觑着灾伤教我没是处,只落的雪满头颅。”
真可谓站的高,看得远,墨竹在半空中,就发现右手边一头高大的头狼,威风凛凛,旁边还有两头毛色发着微微亮光的,大概是头狼的“爱妃”,也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人群,等待着头狼的发令。
墨竹眼疾手快,而且又是居高临下,她挥舞着弯刀,一下子将头狼的头颅砍了下来,飞玛的肚子上,墨竹的手上全是血,那两只“妃子”母狼几乎是同时跃起来,一只咬住飞玛的尾巴,另一只母狼将墨竹手中的弯刀咬去了一大截。墨竹越战越勇,弯刀一下一上,将咬断她弯刀的母狼脖子割断了,那母狼一声嗷叫,倒了下去,当另外一只母狼再次跃起来攻击飞玛时,飞玛已经腾身而起,用后腿踢翻了那只“妃子”母狼,母狼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十一郎已经用手里的青铜剑杀死了七八头小狼,狼群因为失去了头狼全无斗志,但一开始的狼居然都没有逃走,虽然进攻的少了,但还是宁死不屈的站着,十一郎已经杀红了眼,一剑一刀,剩下的五六只狼一看,终于一边嗷嗷叫着,一边逃出了人群围成的圈圈里,地上,草丛里,到处都是狼血和狼的尸体。
这样倒是一举两得,既消灭了狼群,又有东西可以填填肚子,十一郎开始发话了:“姑娘们,到周围捡些枯草,枯树枝,我们来烤狼肉吃,呵呵!”姑娘们一听有东西吃,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开始捡枯草,枯树枝,草原上别的没有,要说找些枯草,枯树枝,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不一会儿,枯草,枯树枝已经有了高高的一堆,点火,火光冲天,找些粗细恰当树枝架起了三脚架,七八个姑娘一组,秩序井然的烧烤着狼肉,空气里弥漫着树枝青草的丝丝清香和狼肉由生慢慢烤熟时散发出的肉香,以及生狼肉散发出来的腥臭味,可谓五味俱呈,姑娘们兴奋的尖叫着,没有调味品也吃的津津有味,连带着皮毛的那部分也不放过。
墨竹啃完一块狼肉,抬头一看,发现十一郎不见了,她有些着急起来,沿着火堆的外圈找了很久,才找到十一郎,“十一郎,你一个人躲在暗处干什么呀?呵呵!是不是挑了最好的一块肉在这里吃独食啊?”墨竹的心一下子放下来,半开玩笑半嗔怒的说道,“啊!你的手怎么了?”等墨竹走近了,才发现十一郎将左手的两个手指塞在嘴里吮吸着,“我看看!”墨竹顺势捉住十一郎的左手,凑近一看,吓了一跳,十一郎的左手小指没有了,血正在冒出来,墨竹赶紧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布带子,将十一郎的手包起来,“呵呵呵!没事没事,人要吃狼的肉,当然,狼也很喜欢吃我的小指头啊!呵呵!我的小指一定很好吃的”。
墨竹对着十一郎做了个鬼脸,这个十一郎给狼咬掉了一个小指,还居然那么开心,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墨竹将十一郎的手包好后,从姑娘们的手里要了一块烤熟的狼肉递给十一郎,十一郎边吃,还幽默的说:“狼啊,你吃我的手指,我吃你的肉,呵呵!我的手指不好吃吧!”墨竹笑了,看着十一郎淘气的样子,墨竹笑弯了腰。
十几狼,被五百多个姑娘半生不熟,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整个草原安静下来,叽叽喳喳的姑娘们开始慢慢的睡了,突然,飞玛却焦躁的上串下跳,一会儿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越来越清晰了。
原来,姑娘们刚才生火烤狼肉的火光引来了远处的野胡人,这三个胡人更加的剽悍,骑的都是高大的深棕色的马匹,威风凛凛,中间的大胡子还没走近就已经在嚷嚷了:“哈哈!又是很多的人羊,都是女人羊,口服不浅呐!给我看好了,一个也不能让她们跑了!”这个大胡子眼睛里只有姑娘们,以至于没有看见身边的十一郎和墨竹,十一郎抽出他的青铜剑,“呼”一下,将那匹高头大马的两只前脚给割断了,血流如注,高头大马一下子跪在地上起不来了,十一郎回身一个腾挪,将大胡子胡人的脖子割断了,人的血,马的血流了一地,马还在痛苦的嘶叫,人却再也喊不出声音了。
本来另外两个胡人已经围成了圈子,像赶羊放羊一样准备将姑娘们赶着一起走的,一看见领头的从马上摔下来闷声大发财,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策马过来,这时候,墨竹已经骑上了飞玛,飞玛腾空而起,居高临下,弯刀在胡人的眼前闪烁,胡人一惊仰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那马也疯了似的狂奔,将它的主人踩了好几脚,那家伙奄奄一息,姑娘们这时也有了力气,七八个姑娘像蚂蚁啃骨头一样抬着这个家伙往火堆里扔,这些姑娘恨死了这帮杀人不眨眼的野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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