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口罩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哪位是伤者家属?”
不等莫荒年出声,蛮蛮已经从他怀里退出来,踉跄却很快的走了过去,“我是……我是他未婚妻。”
医生扶了扶镜框,“伤者背部中弹,幸好没打中心脏所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住院静养一段时间。”
没有生命危险。
莫荒年听见这六个字微微震了震,说不出从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闭上了眼,低笑着道,“蛮蛮,我说了他会没事的。”
秦蛮蛮怔了怔,眼泪一下子又重新掉了下来。
“没事了还哭什么,”医生笑了笑,“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嗯!”蛮蛮用力点点头,“我马上就去办!”
莫荒年陪她一起去办手续,看着女孩趴在大理石台上,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写下段青衣三个字,像是在写着她的信仰。
忽然想到很多年前,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秦家堡有些夫妻书的习俗,她趴在桌上写下莫荒年三个字的时候也是这么认真,也像是信仰。
什么是信仰。
爱是信仰么。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莫荒年单手插兜站着,微微有些出神,直到秦蛮蛮推了推他,“年哥哥,手续都办好了,我们回病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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