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事,宝宝的事。
逝者已逝。
回不了头了。
墨时澈眸中翻涌着极深的悔意。
是他见她第一面就有感情时而不曾深入探究原因的悔意。
是后来他要保住盛苗保住恩情时执迷不悟的悔意。
是丁繁英死去时他望着她心如死灰时的悔意。
是得知孩子被他曾经错信的仇人弄死时的悔意。
是他在知道自己就是墨时澈那一刻起每到深夜就失眠的悔意。
更是他这些天零零碎碎想起过往的记忆发现她曾经有多爱他时的悔意。
这些悔意在这每天的时光中越酿越深,终究成了死死缠住他心脏的心魔,疼入骨髓——
她说她心里有个结,他又何尝没有。
可他知道他没资格说有,所以他从来不曾提过。
墨时澈将她越拥越紧,呼吸声粗而重,像是随时会碾碎血管,“盛棠,”
“洛蔷薇,”他又喊她这个名字,沙哑的道,“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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