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斜睨了眼一脸好奇的小丫头,刚刚想允了她,却被一群嬉闹的声音打断,二人不免向一侧看去……
只见五六个打扮各异的女子带着丫头在说着什么,见苏墨再此,不免向她走了……
小婉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那几个人,迅速的得出一个结论,不免轻声的说道:“小姐,我怎么觉得……把她们拼起来到挺像你的!”
苏墨默然,心中不免冷嗤一声,尉迟寒风如今做这些是给谁看?
当年的事情她此刻已经分不清是谁对谁错,但是……如果他够信任她,够包容她……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他一面说爱着她,却一面拿爱伤害她!
“你就是新进府的慕芸姑娘吧!”其中,一个身着湖绿色纱裙的女子娇柔的说道,言语间,竟是有着一丝冷漠。
苏墨浅笑的点了点头。
一个蓝色纱裙的女子一听,不免好奇的问道:“可是……你怎么没有住到芳华苑呢?”
自从一年前,入府的女子可都是住在芳华苑的,就连那个最受宠的方小蝶都不曾有独立的院子,却想不到……这个慕芸一入府,就能独自住。
“这个……我觉得你们应该问王爷才合适!”苏墨淡淡的说道,说话间,眸光流转,尽显妩媚。
蓝色纱裙女子一听,顿时冷了脸,不免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她们要是敢去问王爷,又何必寻她来问。
“如果……你们长了她那张脸,说不定也是可以独自住了……”
适时,一道冷嘲的声音在众人一侧不远处响起,众人不免纷纷看去,却见柳翩然在纸鸢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苏墨没有看,那个声音她不会忘,听着这个声音,她的嘴角的笑意不免加深,自是,多了几分阴鸷。
“给侧妃请安!”众女心里就算不乐意,依旧恭敬的行着礼,怕惹了麻烦,众女紧接着说道:“我等告退!”
说完,众女子就如同来时一般,匆匆离去。
现在还不知道那个慕芸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王爷是存了什么心思,在未曾明白下,她们不想站在柳翩然一边,当然……也不想帮着新来的去和柳翩然对着干,离开,是明智之举!
看着众女离去,苏墨心中了然,她缓缓转身,淡漠的看着柳翩然,她未曾行礼,因为……她不配!
柳翩然看着苏墨的眸光,心里不免大震,这样的凌厉的目光好似利刃一般刺向她,让她不免慌了神。
“主子……”纸鸢感受到她的不对劲,轻声唤了声。
柳翩然猛然回神,再看苏墨时,却是脸上带着娇媚的笑,眸光有着几分孤傲,却哪里有方才的凌厉,想着……是自己看到和苏墨那贱人相似的脸慌了神,她心中恼怒,眸光微微倪了下纸鸢。
纸鸢心中了然,看着苏墨冷冷说道:“看到王爷侧妃还不行礼?!”
“行礼……”苏墨轻咦一声,眼睑微微低垂了下,缓缓说道:“我的礼……她恐怕受不起!”
“大胆!”纸鸢一听,指着苏墨喝道。
“我看你才大胆……”苏墨未曾说话,小婉已然上前,一把打掉纸鸢的手,冷冷说道:“我们家小姐的礼也是谁都能受的吗?还有你,如果……你在敢用手指着我家小姐,我保证……你会后悔你的行为!”
小婉的脸本来长的纯净可爱,此刻说出阴冷的话来,却让人不免更加寒了几分。
纸鸢一时无法反应,竟是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
小婉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退到了苏墨的身边,药王谷的人,外人谁也不能欺负!她虽然没有多高深的医术和用毒技巧,但是……对付一个小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婉的气势不免让柳翩然和纸鸢震惊,她们没有想到,就是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也是如此的凌厉。
柳翩然微微的眯了眸子,看着小婉冷冷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初来王府的丫头,能有什么能耐!”
“我劝侧妃不要试的好……省的后果承受不起!”苏墨突然淡淡的说道,她眸光略带了挑衅的看着柳翩然,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意。
柳翩然气急,看着这个和苏墨长的相似的脸,加上她说出如此挑衅的话,仿佛就是在嘲讽她,她这一辈子都斗不过那个贱人!
就算那个贱人死了,还有相像的……这个相似了三分,一入王府竟然就搬入了思暖阁,如果像个五分的,岂不是直接就住进寒风阁了……
想着,她气急的猛然抬了手指着苏墨,眸光阴冷的看着她,冷嗤的说道:“本妃倒要看看,你们一个初入王府的……能有什么能耐!”
苏墨不免摇了摇头,轻声一叹,好似惋惜的说道:“我奉劝侧妃一声……经常生气,人会老的……人老了,岂不是更加留不住王爷的心!”
这样的话,刺痛了柳翩然内心最深处,她怒不可遏的喘着粗气儿,竟是一时间张着嘴不知道如何反驳。
“主子……”纸鸢急忙扶住柳翩然,眸光狠戾的看着苏墨和小婉,冷冷的说道:“你们竟然敢对侧妃如此说话……王爷回来了,定叫你们好看!”
小婉一听,顿时蹙了眉头,嘴角一撇,噙了丝使坏的笑意,随即手探入随身的锦囊拿出一枚银针,就在苏墨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银针射向了纸鸢……
“啊!”纸鸢惊叫一声,顿时,觉得气息不顺畅,小脸也憋的慢慢的红了起来,人不稳的跌倒了地上……
“纸鸢……纸鸢……”柳翩然大惊,边蹲下查看,边厉声吼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纸鸢……”
小婉冷哼了声,撇了头,她只不过用银针封了她一处大Xue,只是让她呼吸不畅罢了,死不了……
“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柳翩然急迫之时,一道冷寒的声音响起,苏墨不免蹙了眉头,没有想到,尉迟寒风会突然出现!
正想着,就见尉迟寒风已然闪身到了跟前,也只不过是一瞬间,他冷眼扫过苏墨和小婉,眸光瞥向呼吸急促的纸鸢。
“王爷……求您救救纸鸢……”柳翩然一脸委屈的说道,眸子不免惊恐的倪了眼苏墨,随即惊吓的挪开。
尉迟寒风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拂纸鸢Xue位,手掌含了内力的在她肩头一震,在她体内的银针被弹了出去,适时,纸鸢的呼吸也渐渐顺畅……
尉迟寒风起身,冷冷的问道:“谁能告诉本王,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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