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管笑眯眯的看着他,把蜂蜜茶又递了一遍,恭谨的开口:“皇上许是做梦了,昨儿个是奴才守的夜,这一晚上啊,光听着皇上说梦话,打呼噜了。”
他嘿嘿的笑着,慕容澈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嫌朕?”
“不不不,怎么会呢,奴才不敢。”封总管摆手:“皇上还是先把茶喝了吧,一会儿用过早膳要上朝了。”
“若歌呢?”慕容澈问。
“在她自己房间吧。”封总管道。
慕容澈灌了一口茶,甜丝丝的滋味儿怎么这么难受呢,腻的他牙疼,听到这话牙更疼了:“她怎的不来侍候朕。”
“这……”这可难住封总管了啊。
若歌现在说女官不是女官,说皇贵妃不是皇贵妃的。
“这什么这,赶紧去若歌那,早膳先不用了。”封总管把金纹痰盂端过来,慕容澈就着茶漱了口:“更衣,束发,快快快。”
“是。”慕容澈总是这样风风火火的,让封总管吃不消啊。
蛋黄的阳光慢慢的升起来‘噌’的一下子跳出来了,慕容澈推门而入的时候,蛋黄光芒的斑驳影子折射在若歌的额头上,好似大自然赋予给若歌的花钿,美的那么不真实。
好似太阳神一般。
若歌已经穿好了简单的奴婢衣裳,宽松的裤子挽起来了,露出了一双白皙的大腿,和……淤青的膝盖。
慕容澈眉睫一跳,大步走了进去,蹲下来:“你的膝盖怎么弄的?”
这话问的招笑。
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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