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了塞在炕牙边上的擀面杖上。
哎呀呀。
这玩意是个好东西啊。
比喜秤好。
这女子就适合这种粗壮的东西。
她看着红彤彤的自己,觉得此生无憾了。
什么都当过了。
不过,这新娘子长什么样儿啊。
她既忐忑又期待的握着擀面杖把那红盖头揭了。
哇擦。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这女的长的还真是别具一格。
满脸麻子就跟斑点狗似的,还长着一双斗鸡眼,眼皮子上黑乎乎的一片,脸上还涂着劣质的胭脂水粉,白擦擦的一片,就跟个女鬼似的,那跟香肠似的嘴巴上红的跟吃了死孩子肉似的。
别人成亲要钱,她成亲要命啊。
“你你你……”离玉树你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跑。
“夫君,我们上塌早些歇息吧。”那女子还以为自己挺美呢。
离玉树才不跟她歇息呢,除非脑子有泡。
“你先爬上去脱衣裳。”离玉树眼珠子一转悠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那女子一副害臊的德行呢,背对着离玉树开始脱衣裳,离玉树不忍直视她布满麻子的美背,当即拎起擀面杖‘阿哒’一下子照着女子的脖子狠狠的揍了下去。
那女子晕倒在了塌上。
离玉树瞅准了膳桌上的黄瓜,在掌心里拍了拍,丢给了她:“今夜你暂且和黄瓜洞房吧。”
说罢,离玉树愁准了外物的房间房门紧闭,想来那大臀妇人不好意思打搅女儿的洞房早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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